“喂,是雉井。”
他故作威严地压低嗓子拿起话筒说道。
“好,好……说半天,原来你是警察啊!”说着,他用手掌盖住话筒下方,回头说道,“是浅草警署打来。”
们马上松口气,田崎上前把接过话筒。
“喂,是田崎。什?嗯,嗯,哦……是吗?那好,知道,谢谢。”
“……是这样啊!”后龟山重重呼出口气后才回答道,“那,为什要把舟屋敏郎先生偷偷带往新宿饭店里去呢?”
“是为给源达老先生进行牙科手术。”
“做牙科手术还得费这大劲儿?而且,动个牙科小手术也用不着付五十万定金吧?”
“这正说明这次手术重要性。花百七十万强租阵内屋二层小屋、用缺口破饭碗来为老人做餐具,以及指定那些供老人食用菜谱、探望老人时戴着鸭舌帽,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不都是为源达老先生这颗宝贵牙齿吗?现在你理解吧,阵内先生?”
御手洗用他咄咄逼人眼神盯着阵内严看好久,而阵内却睁着大眼睛不解地问道:“这……到底怎回事儿?”
他把话筒放回原处,扭头说道:“昨天问事有着落。当年这个区域——噢,就是昨天他用铅笔在图上画圈那个区域——在大正十二年九月发生关东
说完他垂下头,叉着手臂思考着。
“别着急,其中道理请你慢慢想。那,过会儿要是由利井来电话,雉井先生,还是由你出面去接。今天早晨实在没办法才假装出你声音说几句,不过这太危险。另外,假如他提出要求让你上哪儿出诊,你可千万要拒绝。告诉他,你现在不愿意见任何人,也不想离开家门步。或者干脆告诉他,即使肯出千万也别想让你去,不过想他也不会同意出如此高价钱。这来,他定会提出带上患者到这里来找你。你可以告诉他,这个你完全可以答应。另外,对方也许会在电话里提些奇怪要求。你告诉他,只要多给钱,切都好商量。他定还会问诊所里另外还有谁,你就告诉他,连个护士也没有,就你自己个人。电话里这回答就行。如果切如们所料,进展顺利话,几个小时后们便可以回阵内屋去喝庆功酒。关于雉井医生行医执照事,看适当情况下也可以酌情给予些关照吧?你看如何?”
这时电话铃响,两位警察和顿时紧张起来,可是阵内严却仿佛没有听见似,依然叉着双臂,呆呆地思考着什。
“雉井先生,你来接电话。声音恐怕已经被他记住。”御手洗不慌不忙地催促着。
雉井摆出医生架子,傲慢地往电话机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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