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端坐在床边发愣。良子已经睡死过去,看她状况是不会吐,还是先帮她换上睡衣再说吧。刚帮她脱下衣服,就发现她大腿上青筋浮现——皮肤和平时感觉不样,面孔和肩膀因为酒精而变得通红,但大腿却白得有些吓人。这样子让人看十分不安。
良子直是依赖对象,失去记忆后,就像个出去郊游、连东西南北都不分小学生。现在连良子这位班主任老师都迷路,就更不用说。不过却从没想过要责备老师。
第二天,第三天,良子都喝醉才回家。她脑子被酒精麻痹,不分东西南北,甚至会醉倒在陆桥下公园里。如果是在长椅上还好,但有几次她竟然在游乐区中心沙堆上睡着。
星期,这个“怪人先生二号”照例准时去工厂上班,下班后去拜访“怪人先生号”,然后再回家。回到家时候,发现房间里空无人。
打开音响,开始听韦斯·蒙哥马利,没多久就沉浸在忧郁爵士旋律中。抬头望着灰蒙蒙天花板,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独自在家还是第次。们向来都是在外面约好起回家,还从未在家等她回来过。
个人闲得无聊,想找点事来做。看书吧,良子平时不怎看,所以家里没有;想弹弹吉他,但没有乐谱。说起来自己好像有好几个月连字都没写过,看再这样下去,不光记忆没有恢复,恐怕连字怎写都会忘记,变得越来越没“文化”。不要啊!难道最终会沦落到和那帮工人起喝酒地步吗?可不想变成那样。,和他们,是不同!
时针指向十点,良子还没回来。这太奇怪!难道出事?那个几乎快要被遗忘墨镜男突然又浮现在眼前。不妙,还是出去找找吧。
刚站起来,就听到楼门口有人移动玻璃门声音。是谁在爬楼梯?大概是良子吧。奇怪是那脚步声很紊乱,接着房间门就打开,个人摇摇晃晃地钻进来,是良子。
她脸色潮红,眼神有些散乱,头发乱蓬蓬。
“你到哪儿去?”
良子完全没理会说什,头倒在床上。她醉得就像只烂熟柿子。把鼻子凑近她嘴,还能闻到股“发酵”般酒臭。
已经是初夏,最近良子都穿迷你裙,现在她躺在床上这副样子让人实在不敢恭维。双脚劈得老大,裙子短得几乎和没穿样,就像块裹在腰际抹布。另外,她脸上妆也异常浓厚。
问她怎,她回答喝醉。说当然知道你喝醉,想知道你为什要喝成这样,问她好几遍都没反应。又问你和谁去喝,她吐出个没听说过名字,又甩句:“你管和谁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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