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冒着余烟,他们就开始自己工作:建造仓库;挖掘水井;在无需耕犁田地上撒种;为源源而来成群牛羊筑起栏圈。渐渐地从邻近传教站开辟偏僻殖民地迁移来大批新人。
收获是丰硕。播下去种子获得五倍收成。粮食满仓。不久,牲畜就数以千计。尽管在这片土地上还存在不少困难,还需要对敢于不断侵犯这片欣欣向荣殖民地当地土著人进行讨伐,但是新黑尔维喜阿疆域可以说已发展到幅员辽阔。河道水渠、磨坊工场、海外商店[10]都纷纷兴建创办起来。船只在江河上来来往往。苏特尔不仅供应温哥华和夏威夷群岛需要,而且还供应所有停泊在加利福尼亚帆船需要。他种植水果——这些加利福尼亚水果今天已誉满全球。你看,果树在那里长得多繁茂!于是他引进法国和莱茵河葡萄。没有几年工夫,遍地都是果实累累葡萄藤。至于说到苏特尔自己,他建立起许多房屋和庄稼茂盛农场,还不远万里,用180天时间从巴黎运来架普莱耶尔[11]牌钢琴,用60头牛横越过整个新大陆,从纽约运来台蒸汽机。他在英国和法国那些最大钱庄银行里都能得到信贷和存有巨款。现在,他已经45岁,正处在事业顶峰。他想起自己在14年前把妻子和三个孩子不知扔在世界何处,于是他给他们写信,请他们到他这里来,到他自己领地上来。因为他觉得现在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是新黑尔维喜阿主人,是世界上最富裕阔佬之,而且将永远富裕下去。尔后,美利坚合众国也终于把这块放任不管殖民地从墨西哥手中并入自己版图,切更有保障和安全。又过若干年,苏特尔确实成世界上最最有钱人。
[10]海外商店(Faktorei),是指欧洲商人在殖民地设置贸易栈。
[11]伊格纳茨·普莱耶尔(IgnazPleyel,1757—1831),奥地利作曲家兼钢琴制造家。
带来厄运铁铲
1848年1月。约翰·奥古斯特·苏特尔个细木匠——詹姆斯·威尔逊·马歇尔[12]突然心情激动地冲进他家里,说他定得同他谈谈。苏特尔十分惊异,因为他昨天才刚刚把马歇尔派到柯洛玛自己农庄去建立个新锯木场,而现在他却没有得到允许就返回来,站在苏特尔面前,激动得直哆嗦,然后将苏特尔推进房间,锁上房门,从口袋里掏出把含有少许黄色颗粒沙土,他说他昨天掘地时突然注意到这种奇怪金属,他认为这就是黄金,可是别人却嘲笑他。这时苏特尔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拿着这些颗粒去做分析试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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