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吉敷走到红色公用电话亭,想打个电话给牛越。但是,他才拿起听筒,又放下。太仓促,所以吉敷只在车站内咖啡馆内喝杯咖啡,就上天空七号。
因为是正月初二,列车内相当拥挤。车厢内大多是穿着和服女性乘客,有四个剃着五分头男子正在玩纸牌。纸牌玩腻后,他们就拿出碗和骰子,开始掷骰子。看样子,他们赌得很大。吉敷不想看他们,他坐在走道旁座位上,偏着头看着窗外雪景。但是,那几个人喝酒,声音很大,实在让人难以忽视他们存在。骰子在碗内跳跃声音,让吉敷想起件事。
那时吉敷和通子刚刚结婚不久,还是个新刑警,继中村之后,与他搭档是位叫做金越中年刑警。中年、身材发福金越,剪也是五分头,有张圆脸,夏天时候总是穿着前胸大大敞开衬衫,让人看到已经掺杂白色胸毛胸膛。在吉敷印象里,他好像随时都在擦汗,靠近他身边,就会闻到汗臭味或劣质酒臭味。吉敷之前搭档是中村,他也是吉敷和通子媒人。当他听说吉敷下个搭档是金越时,曾经皱皱眉头。当时吉敷不解中村是什意思,而旦和金越开始合作,他便立刻明白中村皱眉头原因。
在东京警视厅里,金越那样老刑警已经越来越少。眼前人越是软弱无助,他就越表现出威吓神态。面对嫌犯时,即使没有什有力证据,他也会毫不顾忌地把人拉进审问室,拍打着桌子,大声逼问。但是,别以为他那是办案认真,他那样不过是为向上司讹诈出差机会,拿点出差费去喝酒。
吉敷曾经和他起出差,看到他只是简单调查下之后,就钻进便宜小酒店里喝酒。对他而言,犯人作案目是什,他心中早有定论。他常说:“审问就像插在咖喱饭上小旗子,不过是点缀而已。”可是,他所认定犯人,有半以上是无辜。
他酒品也不好,吉敷有好几次都因此觉得他很讨厌。有次他们起出差,列车还没有开动,金越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喝威士忌,列车离开东京车站时,他已经醉。记得还有次是去松滨吧,金越从座位上站起来,说是要去上厕所,结果却去不回。等半天不见人,吉敷只好到隔壁车厢找,却看到他好像遇到品行不良朋友,三个人占据四人座座位,正在旁若无人地掷骰子。
别乘客都和他们保持距离,离他们远远。那时金越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身上还在冒汗,可见当时是夏天。车内人也像今天样多。他们吆喝着,对着碗掷骰子,口吐粗话行径完全是流氓模样,而其中最像流氓人,竟然就是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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