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梅努斯毕业
吗？你跟
过去认识
个人长得可像哩。
斯蒂芬
如今已经毕业啦。（自言自语）脑袋瓜儿挺灵。
醉汉菲利普与清醒菲利普
（他们推草机嗡嗡响着，草茎随之轻快地跳跃起来。）脑袋瓜儿向挺灵。已经毕业啦，已经毕业啦。顺便问声，你可有那本书，那玩艺儿，那根梣木手杖吗？对，就在那儿。脑袋瓜儿向挺灵，如今已经毕业
。要保持下去。像们这样。
（在牛津大学做特别研究员对连体双胞胎：醉汉菲利普和清醒菲利普[509]拿着推草机出现在漏斗状斜面墙上窗口。两个人都戴着马修·阿诺德[510]假面具。）
清醒菲利普
接受个傻子忠告吧。有点不对头。用铅笔头数数看，像个乖乖小傻瓜那样。你有三镑十二先令。两张纸币，英镑金币，两克朗。倘若年轻人有经验。[511]城里穆尼酒馆，海岸上穆尼，莫伊拉那家，拉切特那家，[512]霍尔街医院，伯克[513]。呃？在盯着你哪。
醉汉菲利普
（不耐烦地）啊，瞎说，你这家伙。下地狱去吧！没欠过债。要是能够弄明白八音度是怎
回事就好。双重人格。是谁把他名字告诉呢？（他推草机开始嗡嗡地响起来。）啊哈，对啦。在命，爱你。[514]觉得先前到这儿来过。是什时候来着？他不姓阿特金森[515]，有他名片，不知放在哪儿啦。叫作麦克什。想起来，叫昂马克。他跟谈起过——且慢，是斯温伯恩[516]吧，对吗？
天早晨会见给留下深刻印象。尽管们年龄。明天将尽情地写出来。说起来，真有点儿醉啦。（他又碰下键盘。）这次是小三和弦。是。醉得还不厉害。
（阿尔米达诺·阿尔蒂弗尼边精神抖擞地抨着口鹿，边伸出用乐谱卷成指挥棒。）
阿尔蒂弗尼
好好考虑下吧。你毁掉切。[506]
弗洛莉
佐伊
前天晚上有个教士到这儿来办点事。他把上衣钮扣扣得严严实实。对他说，你用不着那躲躲闪闪。认得出你那脖领是天主教教士。
维拉格
从他角度来说，这完全是理所当然。人堕落。（愤怒地瞪大眼睛，厉
弗洛莉
那，歌儿呢？
斯蒂芬
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是软弱。[517]
弗洛莉
给咱唱点什吧。《古老甜蜜情歌》。[507]
斯蒂芬
没有嗓子。是个最有才能艺术家。林奇，给你看过关于古琵琶[508]那封信吗？
弗洛莉
（假笑）只会唱可是不肯唱鸟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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