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圆寺到。下车吗?他突然感到阵眩晕,浑身发烫,他好想看眼小森。杀死姐姐事此刻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他胸中,只有没租到房间遗憾。下班起回家,生火做饭,说说笑笑地起吃晚饭,听着收
阿鹤站起身来,下楼,可心中还是丢不下这事,恨得牙直痒痒。他操起店里把切肉刀,说句“姐说要用”,就返身上楼,对着他姐姐猛地戳刀。
他姐姐声没吭就倒下来,鲜血喷阿鹤脸。他拾起房间角落里小孩子用尿布,擦掉脸上血迹,喘着粗气来到楼下房间里,在装着肉铺营业款文具箱[43]里抓几千日元钞票,塞进上衣口袋。这时,正好有两三个客人来买肉,伙计正忙着呢。
“您走啦?”
“嗯,看到姐夫,带声好。”
来到外面,夕阳西照,雾气迷蒙。这会儿正是公司下班时分,街上片嘈杂。阿鹤分开众人朝车站走去,买去东京车票。来到站台上等上行列车[44]时,他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哇!真想这大叫声,他浑身发冷,尿意很急。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看别人,个个都神情悠闲,平和安详。
“哦,或许他是这说过吧。不过他说不算,还有打算呢。”
“什打算?”
“这就不用跟你说。”
“是要租给‘乓乓’[42],对吧?”
“是又怎样?”
“出去。”
“去哪儿?”
“聚会。”
“又是去喝酒吧?”
阿鹤姐夫是个酒鬼,很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干活。
就这着,在这个昏暗站台上,离开人群,他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呼呼地喘着粗气。
虽说实际只等四五分钟,可他感觉至少等半个多钟头。
电车来,车内十分拥挤。
上车。由于人体温缘故,车内很暖和,但车走得很慢。他真想在车内狂奔阵。
吉祥寺、西荻漥……真慢啊,太慢。车窗玻璃裂,裂出道波浪线。他用手指抚摸着这道波浪线。摸着,摸着,不由自主地漏出沉重、哀伤叹息。
“姐,这次可是要正经结婚呀。求你,还是租给吧。”
“你每月挣多少钱?连你自个儿都喂不饱呢。你知道眼下这房租是什行情吗?”
“女方也能负担点呀……”
“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就你这模样,有哪个女肯倒贴给你?”
“好吧,好吧。不租,行吧?”
“姐在吧?”
“嗯。许是在二楼吧。”
“上去看看。”
阿鹤姐姐给今年春天里出生女儿刚刚喂过奶,正陪着她睡觉呢。
“姐夫说过,可以租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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