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玩花纸牌时候输又没钱,写借条?”
“是。金额是三十八贯五十——”
“当时,跟那个女人是否有什争执?”
“没有!只是糊里糊涂地写错金额而已,并没有什争执。再说——”
这时,巴谷课长轻轻地将沾满鲜血短刀放到桌上。
住在这二楼上,也不光是今天,似乎是经常跟她起玩牌。至于他们每次玩牌是否定赌钱,就不太清楚。
“十点钟左右,听到二楼他们夫妻吵架声,不会儿,菲尔德先生就急匆匆地跑下楼,看到他直接就这出去。内人还说,肯定又是因为吃醋而吵架。也说,是啊,摊上这个老婆,男人日子好过不。
“随后就去把消防梯收好。回来时正遇上木下濬先生从二楼上下来。和往常样,他跟笑眯眯地说声‘再见。您歇着吧’。他是个很客气人。说完,他就回去。那是在菲尔德先生出去过后十五到二十分钟事吧。
“木下濬回去后不久,似乎就有个陌生男人来找高野信二先生。高野信二先生跟他说两三句话,就起出去。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回来。过大概十到十二三分钟,听到他在喊‘杀人啦!’,大吃惊,就跟内人起去二楼,看到高野信二先生脸色刷白,正在走廊上大声地叫喊着,看到,立刻就告诉绚夫人被人杀死。于是,就给警察打电话。”
上面话虽然是公寓主人个人说,但他妻子也表示完全认同。
“这玩意儿,你有印象吗?”
吉田仑平刚看到时候,就十分明显地露出惊讶
第二个被叫来是勤杂工,但询问很快就结束。紧接着就是吉田仑平。
吉田仑平是个胆汁质[72]类型人,脸色很难看,见面就给人以赌鬼印象。他说起话来,从不正面看对方,要看旁边,要低着头。
“你是有前科吧!”
吉田仑平刚落座,巴谷课长就冷不防地喊这嗓子。吉田仑平吓跳,脸部肌肉抽搐着低下头。然后,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要说前、前科,也只因为赌博被抓、抓那三回。你们查就、就知道。跟绚夫人认识,还是地震之前事,那会儿,她还在No.7雪宾馆里卖呢。地震后,直在大阪,去年年底才回到这,碰巧遇见她,通过她介绍,就租这儿二楼个房间。
“关于今夜所发生事件,可什也不知道。十点半……呃,估计还更早点吧,记不太清楚,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抽烟。后来听到高野在走廊上大喊‘杀人啦!’,才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这才看到绚夫人被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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