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应当帮助她，比方在
，把大好
河山送入割据各省军阀手中，于是战争连年，人民涂炭，而人民却茫然不解战争原因。大军阀在稍长
段时期之后，大战场；在偏远四川，小军阀在稍短段时期之后，小战场。捐税繁重，名目繁多，用以维持日益增多军队，好像苍天震怒，旱涝为灾。在湖北、湖南、江西、福建、广东，都有战争，军阀政客，朝为密友，夕为仇敌，分散联合，联合分散，老百姓眼花缭乱，无所适从。北京z.府措施，若不合自己口味，各省军阀便宣布独立。在北方，北洋军阀分裂成为两派：派是以段祺瑞为首安福系，当时段正做国务总理；派是以曹锟为首直隶系，两派系争夺政权，段皖系似乎占上风。
自从民国六年辫子将军张勋复辟之举，才首次使北京城内发生
战事。张勋失败，段皖系军队开入北京，北京南城天桥平民娱乐场，各派各系大兵蜂拥而至。这种动荡不安余波，便影响到立夫家。
在立夫到家那天，他们都已忘记陈妈。
第二天早晨，立夫问：“为什
那个怪人陈妈不伺候咱们？”
莫愁问：“你没看见她在妈屋里吗？”
立夫问：“
看见。她为什到那屋里去呢？”木兰说：“现在她伺候妈呢。这几天，她老是焦躁不安，们正尽量设法把她稳住。她说她儿子回来。问她怎会知道，她说她相信没有错儿。自从有新兵进城，她只要有空儿，不管下午或是晚上，她就请假出去。你知道妈随时要人伺候，们不能老让她出去。但是她九点以后，已经把妈伺候在床上睡，她就出去，过十二点钟才回来。她穿好衣裳出去，满脸微笑，自言自语，好像那夜晚她定找得到她儿子样。胳膊下头定夹着个蓝布包袱，里头有件新衣裳。她求给她写十几张纸条儿，寻找儿子纸条儿，她就在街角儿上贴。当然给她写。但是，你知道希望多渺茫。她心里根本不知道中国有多大呀。”
立夫说：“你不能叫她这样儿，若是找不到儿子，她会疯。”
莫愁说：“你想办法拦着她吧。真不知道怎办。前天，她来跟说她不要做。说：‘你不能走。少爷今天就回来。’你知道吗？她脸上好高兴，立刻跟你妈说：‘孔太太，儿子若回来，跟你儿子样高哇。’”
立夫说：“昨天，觉得她对有点儿怪。她拉手，看半天，脸上直微笑。不知道她当时心里想什，只是看着，样子怪怪。”
“她定在街上像那个样子拉住好多年轻人。可是，你要知道，在好多事情上，她对别人都很周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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