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问题，二者之间是否真正有什
本质
区别？他想起
在喀山晚间
些谈话，想起马季亚罗夫说契诃夫怎样看待人些话。
他想道：“
以为看重社会特征是有道理，是应该。而德国人认为看重民族特征是绝对有道理。知道，毫无疑问，杀犹太人，仅仅因为他们是犹太人，这十分可怕。因为他们是人，他们每个都是人，有好人、坏人、聪明人、蠢人、笨人、快活人、善良人、反应灵敏人、吝啬鬼。可是希特勒说：都是样，反正都是犹太人！坚决反对！不过们也有这样种准则：反正不是贵族，反正是富农出身，是商人出身。至于他们是好人、坏人、有才华人、善良人、愚蠢人、快活人，有什相干？要知道，们履历表不是商人、神甫、贵族履历表。是他们孩子、孙子履历表。怎，他们血统就是贵族血统，就像犹太血统样吗？怎，他们生来就是商人，就是神甫吗？这是胡说八道。女英雄索菲亚·佩罗夫斯卡娅是将军女儿，不是普通将军，是省长。把她赶走吧！可是当年抓住卡拉科佐夫警察走狗科米萨罗夫如果填写第六项，也会写‘小市民’。还可以招收他上大学呢。斯大林说过：‘儿子不能为父亲负责。’不过斯大林又说：‘苹果与苹果总是相差不远。’好吧，小市民出身就小市民出身吧。”
7：社会成分……是职员吗？职员就是会计、文书等。他这个职员用数学阐明原子核衰变过程，职员马尔科尔想借助新试验设备证实他这个职员在理论上推断。
“很对嘛，”他在心里说，“就是职员。”他耸耸肩膀，站起来，在房里走会儿，动动手掌，好像要把什人推开。然后他又坐下来，回答表上问题。
……
29：本人或近亲是否受过审判或审查，是否被捕过，是否受过法律或者行政处分，何时，何地，受处分原因？如果处分已被撤消，说明何时撤消……
对维克托妻子也提出同样问题。他心中掠过阵凉气。这可是不容争辩，不是开玩笑。他头脑中闪出个个名字……相信他根本没有罪……是个不适应现实人……她是因为不告发丈夫被捕，好像判八年，说不准，没有和她通信，好像是在捷姆尼科夫，是偶然听说，在街上碰到过她女儿……记不清，他好像是在九三七年初被捕，是，被剥夺通信权利十年……
妻子哥哥原来是党员，过去很少和他见面；不论，不论妻子，都不和他通信；岳母好像去看过他，是，是，那是在战前很久；他第二个妻子因为不揭发他，也被送往劳改营，她已经在战争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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