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呗，否则还能在停车场干什
？”
“好，别走开，
们马上就来。”
赞法德只用
个动作就完成
三件事：跃而起，扔下电话，在
“‘马文，反转主喷射引擎，’大家这吩咐，‘马文，打开三号气闸。马文，能帮把那张纸捡起来吗？’能把那张纸捡起来吗！算什东西啊？大脑有颗行星那大，他们却叫……”
“好，好，”赞法德几乎没有表露出任何怜悯心。
“但已经非常习惯于被羞辱，”马文嘀咕道，“只要你愿意，甚至可以把脑袋插进桶水里。要去把脑袋插进桶水里吗？已经准备好水桶。等分钟。”
“呃，喂，马文……”赞法德想阻止他，但为时已晚。电话中传来可怜
金属碰撞声和汩汩溺水声，听来让人哀怜。
“他说什？”翠莉安问。
“侍者，把电话给，”赞法德说着把抢过电话。“天哪，你们这些人，真是太赶不上时代，真奇怪屁股怎还没掉下来[2]。”
“您说得对，先生。”
“喂，马文，是你吗？”赞法德对电话说，“兄弟，向可好啊？”等好会儿，线路上才传来个虚弱而低沉声音。
“你应该知道，觉得非常郁闷，”那个声音说。
赞法德用双手盖住听筒。
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去掉那五千七百六十亿年，们根本没动过地方。干得漂亮。”
他们都同意这确干得漂亮。
“但是，”赞法德说，“电脑那头到底是哪只小猫呢？”
“马文后来去哪儿？”翠莉安说。
赞法德双手拍两颗脑袋。
“什也没说，”赞法德说，“只是打电话让咱们知道他在洗头。”
“好，”马文回到线路上，用略带着咕噜咕噜声音说，“希望你满意……”
“好，好，”赞法德说，“求你，告诉们，你到底在哪儿？”
“停车场，”马文说。
“停车场？”赞法德说，“你在停车场干什？”
“是马文，”他告诉其他人。
“嘿，马文，”他又对听筒说，“们过得很不赖。好吃好喝，互相詈骂，宇宙正在走向终点。们该上哪儿找你？”
又是好阵沉默。
“别假装你真关心，行不行？”马文最后答道，“很清楚，只是个仆役机器人。”
“好，好，”赞法德说，“可你在哪儿呢？”
“偏执狂机器人！把他扔在蛙星B上闲逛。”
“什时候事情？”
“嗯，呃，好像是五千七百六十亿年前，”赞法德说，“喂，呃，牌子头儿，把快嘴子给。”
小个子侍者如堕五里雾中，眉毛在额头上直打转。
“先生，您说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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