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特利接过口袋,手指顺着封口滑,打开口袋。他取出鸦片,还给滑溜。“不需要这个。”他取出片蓝色真皮贴,揭开背膜,小心翼翼地贴在手腕内侧抚平。滑溜站在那儿,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那团鸦片,玻璃纸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简特利绕回长台后,打开挂篮,取出双新黑色皮手套。
“滑溜,觉得最好……见见你客人。”
“什?”滑溜大吃惊,“行啊……但你不是非见不可,是说,不用麻烦你——”
“不,”简特利拉起衣领,“必须见。”
下楼路上,滑溜记起手里鸦片,抬手把那团东西扔出栏杆,鸦片消失在黑暗中。
眉毛,“其实,有两个人待在房间里……”他看见简特利愣,浅色眼睛瞪大,“但你个也不会看见和听见,就像不存在。”
“不行,”简特利声音很紧张,他从台子那头绕过来,“因为你会把他们弄出去,对吧?”
“顶多两个星期,简特利。”
“现在就走,”简特利脸离滑溜只有几英寸,滑溜闻到他呼吸间酸臭味,“要你和他们起走。”
滑溜比简特利重十公斤,这十公斤差不多全是肌肉,但简特利从没被吓住过——他似乎不知道或者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这点本身就很吓人。简特利重重地扇过滑溜个耳光,滑溜只能盯着手里大号铬锰合金扳手,暗自尴尬不已。
他讨厌d品。
“雪莉?”他感觉傻乎乎,因为简特利看着他敲自己房门。没人回答。他打开门。光线昏暗。他看见灯泡只点亮个,张黄色传真纸卷成锥形,用截导线罩住灯泡,所以房间里才这暗。另外两个灯泡被她拧下来。她
简特利直挺挺地绷紧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滑溜很确定简特利去波士顿或纽约这段时间没睡过觉。他在工厂里睡得也不多。外出归来时永远神经紧张,第天通常最难熬。“你看。”滑溜语气像是在哄马上要哭孩子,从口袋里取出个口袋——非洲小子给他好处。他举起透明塑料自封袋给简特利看:蓝色真皮贴、粉色药片、红色玻璃纸里难看坨鸦片、仿佛黄色润喉糖神药、塑料吸入器(日本制造商名字被小刀刮掉)……“非洲给。”滑溜摇晃着自封袋说。
“非洲?”简特利看看口袋,看看滑溜,又看着口袋,“非洲来?”
“非洲小子。你不认识他。他留下这个给你。”
“为什?”
“因为他请照顾阵子他两个朋友。欠他这个人情,简特利。说你很不喜欢附近有别人。说会让你心情不好。所以,”滑溜撒谎道,“他说他愿意给你些东西,补偿给你造成麻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