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9）（7 / 13）

米盖尔·蒙特斯曾经在这里停留过痕迹，可是什也没有找到。他在客厅把扶手椅上坐下来，准备等下去。不知什时候竟然睡着。觉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没人打算开门。去厨房，找点吃东西。查查牛奶盒上保质期，他喝大杯。从窗台旁边塑料口袋里拿出个苹果，面吃面检查房屋各个角落。不打算煮咖啡，免得点火。厨房里惟过期东西就是面包，已经发硬。他找到个地址本，张长途汽车预订单，这是很容易被忽略小小动向痕迹。检查洗手间，看看艾尔莎·富恩特斯床下，翻翻垃圾袋。打开三个鞋盒，只看到鞋子。瞅瞅床垫下面。掀起三块小地毯，上面有阿拉伯图案，说明艾尔莎·富恩特斯爱好。没发现什东西。于是，想到应该查查天花板。卧室和客厅天花板上，什都没有。但他在厨房房顶上发现道裂缝。登上把椅子，拿出弹簧刀，撬动石灰墙皮。墙皮纷纷落下，扩大洞口后，他伸手进去摸摸。掏出个塑料袋和个记事本。塑料袋里有万美元。把美元装进自己口袋后，开始翻阅记事本。上面有电话号码，没有姓名和抬头，好像随意写上去。他估计是嫖客电话号码。少数号码有名字：妈妈、米盖尔、鲁北、胡安娜，还有几个是绰号，可能是同行。他认出电话号码里，有不是墨西哥而是美国亚利桑那州。把记事本和美元放在同个口袋，决定离去。他有些紧张，想喝两杯咖啡。启动车子时，他感觉有人在盯梢。但周围是安安静静，只有几个孩子在大街上全神贯注地踢足球。他按按喇叭，孩子们磨蹭好久才让路。他从后视镜里看见有辆高地战马出现在大街另侧。他慢慢滑行，让“战马”追上来。驾驶员和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人，对他丝毫没有兴趣，到街口，“战马”超过他。他把车子开到市中心，在家顾客很多餐厅旁边停车。他要份火腿炒鸡蛋和杯咖啡。等菜工夫，他去柜台问个小伙子是否可以打电话。那小伙子身穿白衬衫，打着黑领结，问哈里是要打给美国，还是墨西哥。哈里说：就是本地圣特莱莎电话，面掏出电话本给小伙子看。小伙子说：行，随便打吧，记账。可以吧？哈里说：好。小伙子把电话放到他跟前后，就去招呼别客人。哈里先给艾尔莎·富恩特斯母亲打电话。接电话是个女人。他打听艾尔莎。那女人说：艾尔莎不在这里。他问：您不是她母亲吗？那女人说：是啊，是她母亲。可她住在圣特莱莎啊。哈里：那是在往哪里打电话啊？那女人：什？哈里：太太，您住在什地方？那女人：住在托科尼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