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艾达也会来，尽管她
般更爱独来独往。但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实在太有诱惑力，他能激起别人夹杂着厌恶
好奇心。
们藏身于香蕉树间——他茅厕四周长满
香蕉树。们只要想到这儿茂盛树木都是靠这个恶心男人粪便催肥长成，心里就阵阵发毛。然而巨大香蕉树叶正好抵着窝棚脏兮兮后窗，留下极窄缝，那里是窥视绝好之地。观察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其实很没劲。每天，他都会睡到中午，然后继续打盹。你能看出来他这人没救。但他那堆东西都很棒：枪、玩具、军服，甚至还有无线电之类东西，那玩意儿他就藏在只富乐客军鞋里。们能隐隐约约听见无线电发出静电噪声，以及遥远而诡异英语和法语说话声。父母亲告诉们在村子方圆百英里之内根本就没无线电。（为安全起见，他们很想弄台，但迄今为止，无论是传教联盟还是主，都还没提供给们。）可见他们并未意识到阿克塞尔罗特先生就有无线电。由于是偷看才知道，所以没法对他们说。
父母对他避而远之。母亲确信们没人愿意走近他住房子，也就懒得发出禁令。这样来，就走运。如果没人直截当地说窥视阿克塞尔罗特先生是罪，那严格意义上说，或许上帝也不能反对。哈迪兄弟为做好事而窥探别人，向来觉得自己也是这
回事。
九月中旬天，露丝·梅取得进展。那天下午，窥视完回来，发现她正在和村里大半孩子玩“妈妈，可以走吗”游戏⑧。大惊失色。家小妹妹就站在们院子中央，那些黑黝黝孩子围成半圆跑来跑去，把她围在中间。那些孩子静静地咂着甘蔗，眼睛连眨都不眨，盯着露丝·梅样子就像被透镜汇聚阳光。心想她身上可别着火啊。
“你，那个，”露丝·梅朝个孩子伸出四个手指，“走四步剪刀步。”
被选中孩子大张着嘴巴，唱起升调四个音符歌：“玛——达——梅——伊？”
“对，可以。”露丝·梅亲切地回答道。
小男孩两腿交叉，先微微后仰，然后才扭摆地向前走两步，再走两步，简直像只会数数螃蟹。
在旁看很长时间，震惊不已地发现露丝·梅竟然背着搞出这多名堂。这些孩子每个人都能跨大步、踏碎步、走剪刀步，甚至还会些露丝·梅发明步法。她勉强让们加入游戏，们也勉强玩起游戏。于是在接下来好几天下午，乌云密布天空下，们几个——包括常常“趾高气扬”蕾切尔——都在玩“妈妈，可以走吗”。试图把自己想象成正在完成某种传教任务，才让小孩子们聚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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