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就不能被称为对我的惩罚了。它们是奖赏,我们可以这么说,是因种子具有如此耐心而给予它的奖赏。
我父①的罪并非无足轻重,但我们仍继续前行。母亲常说,没有一样东西会静止不动,除非陷进了烂泥里。白天,我的双手在劳作;晚上,当我因发热而重回梦境,看见河流在我身下很远的地方流淌时,我就会在河水的上方伸展四肢,无止尽地漂流,慢慢寻求平衡。我想醒来,于是我就醒来了。我在爱中醒来,在赤道的骄阳底下努力使自己的皮肤变成黑色。我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他们分别有着淤泥、土壤、沙尘和黏土的肤色,他们的孩子也会拥有无穷无尽的色彩。我明白,时间会将白色彻底地抹去。
①此处用的是复数“fathers”,指上帝和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