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新年假期,这段时间过得飞快,还受上次同阿莉莎谈话激励,信念刻也没有动摇。按照心中打算,每逢星期日给她写封很长信;周其他时日,则回避同学,几乎只跟阿贝尔交往,在想念阿莉莎中生活,在自己爱看书上为她做不少记号,根据她可能产生兴趣,来决定自己该对什感兴趣。她经常给回信,但是信内容还是令不安,看得出来,她热心关注,主要是在鼓励学习,而个是出于思想冲动。在看来,评价,讨论,批评,无非是表达思想种方式,可是她却相反,用这切掩饰自己思想;有时甚至怀疑,她是当作种游戏……管它呢!拿定主意不发点儿怨言,信中丝毫也不流露自己不安情绪。
十二月底,和阿贝尔又动身去勒阿弗尔。
下火车,便直奔普朗蒂埃姨妈家,到那儿时不巧她不在。不过,刚在房间里安顿好,名仆人就来通知说她在客厅里等。
姨妈稍微问两句身体怎样,居住和学习怎样,接着就受亲情和好奇心驱使,不管不顾地问道:
“你还没有告诉呢,孩子,上次你在封格斯马尔住那段日子,满意不满意?你事儿有点儿进展吧?”
姨妈为人憨直而拙笨,只好受着;可是,用最纯洁、最温柔语言谈论们感情,都觉得有点儿唐突,何况如此简单地对待呢;然而,她说话语气却那直率,那亲热,若是恼火就未免太愚蠢。不过,开头还是有所反应:
“春天那时候,您不是对说过订婚太早吗?”
“对,知道;开头大家都这说。”她拉起只手,深情地紧紧握住,又说道:“知道,你要上学,要服兵役,好几年结不婚。再说,个人就不大赞成订婚之后拖得太久;这会让姑娘们生厌……不过,有时候也挺感人……还有,订婚也没有必要搞得那正式……只是让人明白——唔!当然也不要张扬——让人明白,别再给她们找人家。此外,订婚,你们就能通信,保持联系;总之,再有人登门求婚,——这种情况很可能有,”她恰如其氛地微微笑,暗示道,“那就可以婉转地告诉对方……不行,别费这个心。你知道吧,有人来向朱丽叶求婚!今年冬天,她非常引人注意。年龄倒是还小点儿,她也是这样答复人家;不过,那年轻人表示愿意等待;_说准确点儿,那人也不年轻……但总归是门好亲,是个靠得住人。明天你也就见到:他要来瞧瞧圣诞树。见人是什印象,你告诉。”
“只怕他白费心思,姨妈,朱丽叶另有意中人。”说道,强忍着才没有立即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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