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早餐,又走这多路,露丝午餐时胃口大开,她感觉采访被她搞得很乱,所有关于《少儿不宜》还有她前两部小说问题,她个都回答不上来,还不断把话题转到正准备写新书上:以第人称写第本小说,非常令人兴奋;个女人因为时判断错误导致备受屈辱,最终决定改变人生,开始全新生活。然而谈论这些时候,露丝不由自主地想到:在骗谁呢?这个人物不就是吗?难道没做过错误决定吗?(至少最近那个决定是相当错误……)难道不打算开始全新生活吗?还是说艾伦只是用来逃避应该却害怕追求那种人生替代品?
下午,在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演讲上(这是她唯次演讲),她不停修改讲稿,但主要内容没什变化——她觉得自己演讲听起来很虚伪,在台上宣扬所谓“纯粹想象力”,认为想象是记忆反义词,声称捏造细节比单纯自传好,赞美完全通过想象创造出来人物,反对把亲戚朋友——“老情人,以及那些现实生活中充满局限、令人失望人们”——填充进小说里面,然而这样演讲竟然再次大获成功,观众们喜欢它,露丝和汉娜之间辩题被身为小说家露丝所用,为她提供很大程度帮助,此次演讲奠定露丝创作信条。
她断言,最好细节是虚构细节,而非来自记忆之中——因为虚构真
时,已经接近中午,罗伊已经坐在窗户后面,但和上次相比稍微有些变化,红头发少些橘色,多点古铜,更偏向赤褐色,低胸胸罩和比基尼内裤则是米白色,像象牙样,衬得罗伊皮肤更加白皙。
罗伊不用下高脚凳,只需要俯过身来就能开门,所以露丝探头进去窥视时,她可以直坐在窗前(露丝不打算跨进门去)。“现在没时间和你多聊,”露丝说,“但会再来。”
“好。”罗伊耸耸肩,她冷漠让露丝感到惊讶。
“昨晚来找过你,但这儿坐是别人,”露丝继续道,“她说你陪你女儿过夜。”
“每天晚上都和女儿在起——每个周末也是,”罗伊说,“她上学时候才会在这里。”
露丝努力想要表现得友好,她问:“你女儿多大?”
“听着,”妓女叹口气,“只跟你聊天话,是不会发财。”
“对不起。”露丝像被人推下似退出门来。
俯身过来关门之前,罗伊说:“等你有时间就过来看吧。”
露丝觉得自己像个傻瓜,竟然对妓女有如此高期望,罗伊心里当然想着钱——只想着钱,露丝却试图把妓女当朋友,而她们两人第次谈话还是露丝付钱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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