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头皮有些发麻,她后悔自己扯什不好,偏扯见家长。
但危机处理,向是她拿手绝活。
她挽在他颈后双手微用力,把
所以策划着求婚,规划着未来,步步,从未在原地踏步。
他连等待,都有自己节奏。
——
“不怕你想不通,只怕你困在里面太久。”他低头,唇落在她唇角,拥着她靠着墙壁。
他喜欢把她困在怀中,后无退路。
“女朋友都不理,能怎办?”傅征拥着她推她进屋避风。
这里明晃晃,不适合拉灯办事。
燕绥被他拥着抱会,领他上楼,进玄关后,从鞋柜上收纳盒里拿门禁卡直接塞进他口袋里。
塞完就去剥他衣服,脱他外套,手沿着他腰线把毛衣从腰带里抽出来,刚掀开角回想起他伤口位置,又去扯他领口。
傅征被她打个措手不及,只来得及抬手扶扶她腰,她已经扒下他衣领角,看见肩胛骨处那两处枪伤。
几秒,问:“你还知道生气呢?”
她瞄见他嘴边闪闪火星:“烟掐。”
傅征眼睛微眯,从善如流,把烟碾熄,再开口时,声音沙哑,透着股说不出性感:“时间还早,下来让抱抱?”
电话忽然就挂。
傅征听着手机那端忙音,抬头看眼,窗口哪还有她影子。
这样,低头是她,亲吻也是她。
横亘在两人之间话题太沉重,燕绥怕他今晚要深入和她谈,提前先扯开话题:“你打算让什时候见你爸妈?”
傅征指腹摩挲着她颈侧,问:“明天?”
这、这快?
“可能还会有个家族聚会,傅家姓两户,傅衍你见过,还有傅寻和老三。”他吮着她唇,慢条斯理解释:“是独生子,但架不住堂兄弟多。”
玄关灯光,温暖不烈。
已经痊愈很久伤口已长出新皮肤,她微带着凉意手指抚上去,抬眼时,眼眶微红:“忘问你,疼不疼?”
傅征见不得她这个样子,整个心像被她用手揉碎,怎都拼凑不完整。
他低头,蹭蹭她鼻尖:“不敢疼。”
“这半年,知道你需要时间。所以不打扰,不干涉,不侵入。”他声音压得极低,就在她耳边:“唯独没做你会跟分手准备。”
他原地等会,有些犯轴,开始琢磨着从外墙攀上去可能性。
没等他付诸行动,电梯门开,燕绥穿着拖鞋就下来,她倚着门,瞧着比他还委屈:“你就这放走?”
哪能!
傅征几步迈上台阶把她抱进怀里,埋在她颈窝深深吸口气:“你再晚来几秒,就要从外墙爬上去。”
燕绥捶他:“疯?不怕报警被抓做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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