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从可悲视觉中获益。好多年,无法阅读其他思想家思想。因此,得以与他人分隔开来,只思考本身思想。在心智上,必须以自己血肉为生!这或许是件好事。或许,这就是为何会成为个诚实哲学家理由。只依据个人经验来写作,沾着鲜血来写作,而最好真理就是血淋淋真理!”
“在你专业上,你因此切断所有同行关系?”
另个错误!布雷尔再次马上就抓到它。他问题离题,而且,仅仅反映出他本身对同行褒扬热衷。
“并不在意,布雷尔医生,尤其是当想到目前德国哲学可耻状态时。很久以前就走出学院殿堂,而且,不曾遗忘把门在背后关上。不过当想到它时候,这或许就是偏头痛带来另个好处。”
“怎说呢,尼采教授?”
采教授,不过,曾经见过病人以某种奇特方式从病痛中获益。”
“你意思是,好比说,年轻人弄伤自己以逃避兵役?”
个别有用心问题,布雷尔益发地小心翼翼。尼采说过,他曾经在普鲁士炮兵团服役段短时间,并且因为非战时笨拙负伤而被除役。
“不,是某种更微妙事情,”哦,个笨拙错误,布雷尔刹那间就解到。尼采会把那种说法视为冒犯。不过,在看不出有任何补救方法之下,他继续说道,“是指个达到役龄年轻人,因为某种真正疾病而规避兵役。譬如说,”布雷尔想要完全远离尼采经验,“肺结核或是种衰竭性皮肤传染病。”
“你见过这种事情?”
“病痛解放。由于
“每个医生都见过这种奇怪‘巧合’。不过回到你问题上,不是意指你选择你病痛,除非,你以某种方式从你偏头痛中获得好处。你有吗?”
尼采沉默不语,显然是深深地沉浸在思考之中。布雷尔放松下来,并且称赞着自己。好个反应!这就是对付他方法。针见血,他喜欢这样。还要用种迎合他心智方式来安排问题措辞!
“是不是以某种方式从这种苦难中获益呢?”尼采终于有反应,“对这个问题,已经反省许多年。或许真从中受益,以两种方式。你提到这种发作是肇因于压力,但是,有时候它反面才是对,这些发病赶走压力。工作压力极重,它需要面对存在黑暗面,这种偏头痛袭击虽然可怕,却可能是种净化痉挛,允许继续工作下去。”
个有力回答!个布雷尔所不曾预期到答案,他手忙脚乱地恢复他镇静。
“你说你以两种方式自病痛中获利,第二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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