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必须辞去在巴塞尔大学职位。如果还在那里,会把心思放在与同事争辩上,甚至连第本书《悲剧诞生》,本相对来说较为传统作品,都招致如此多专业上苛责与争论,使得巴塞尔学院不鼓励学生来参与课程。在待在那儿最后两年中,或许是巴塞尔有史以来最好讲师,却只对两三个听众开讲。听说黑格尔在临终前,深以只有位学生理解他为憾,而且,连那个学生都甚至误解他!却连个误解学生都求不到。”
布雷尔自然反应是去提供支持。不过担心再次冒犯到尼采,他以理解颔首作为小结,留心不要传达出同情。
“还有另项好处浮现在心头,布雷尔医生,病况造成结果是免除兵役。有段时间,愚昧到去追求道打斗疤痕,”在此,尼采指指他鼻梁上小疤,“或者是可以装下多少啤酒,甚至愚蠢到考虑以军人为业。要记得在这些早年日子里,没有父亲指导。但是,病痛让免除这切。即便是现在,在说话时候,甚至想到,病痛以更为基本方式,帮助……”
除他对尼采谈话感兴趣之外,布雷尔开始不耐。他目标是去说服他病人参与项谈话疗法,他随意对来自病痛中获利评论,只不过是作为他提议开场白而已。他不曾预期到尼采记忆力如此丰富。任何问题抛给他,即使是里头最微小种子,都会在思想上快速成长为青葱树木。
尼采现在滔滔不绝,在这个主题上,他似乎准备谈上几个小时。“病痛同时让面对死亡真切。有段时间,认为有种不治之症,会让英年早逝。死亡阴影逼近是项巨大恩赐,夜以继日地工作,因为,害怕在完成所需要写出来东西之前,就会死去。而件艺术工作是否更加伟大,如果它结尾越是悲壮话?对死亡迫在眉睫体会,给予洞察力与勇气,重要是做自己勇气。是个教授吗?个古典文献学家?个哲学家?谁在乎呢?”
尼采说话速度在加快,他似乎被他不断涌现思潮所取悦。“谢谢你,布雷尔医生。跟你谈话,帮助结合这些概念。是,应该赞美病痛,赞美它。作为位心理学家,个人痛苦是种福气——面对存在苦难个训练场。”
尼采似乎凝视着某种内在美景,布雷尔不再觉得他们谈话是双方面。他觉得他病人会在任何时刻,掏出纸和笔来开始创作。
但是,尼采接着抬起头来,较为坦率地对他说话。“你记得星期三吗,所笃信那个句子,‘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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