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在它下面放个小碟子。“你是怎想?”她问他,“没去听,所以想听你说说。”
“直在那儿。”伊什梅尔答道。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漠,对于这种内心深处冷漠,他丝毫不觉得惊讶,他攥紧捏着米荷兰德记录手。
“只能认为他有罪,”伊什梅尔撒谎道,“对他不利证据很充分公诉人胜算很大。”
他将事情讲给她听:鱼叉上血迹、卡尔海因脑袋左侧伤口、上士作证说宫本天道很擅长用木棍杀人,还有奥莱·乔金森作证说他们在土地上有纠纷。他告诉她还有三个渔民报告说看见宫本天道在案发当晚在卡尔·海因附近捕鱼。还有系缆绳长度。被告笔直地坐在被告席上,神情冷漠,动不动,没有表现出丝悔意。他没有转头,没眨眼睛,脸上表情也是成不变。在伊什梅尔看来,他那样子充满傲慢和蔑视意味,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可能会被绞死。他告诉母亲,那让他想起自己在帕里斯岛听过次训话。当时,有个上校说,日本兵是死也不会投降。对国家忠诚和对身为日本人骄傲不容许他们投降。他们在战场上不像美国兵那怕死,他们对死亡看法和美国兵不样。对日本兵来说,战败者不应该苟活于世;他们知道蒙受失败之辱后他们是不能回去,回去也无颜面对家乡父老——信仰要求他荣誉地死去。明白吗,上校说,小日本是宁愿以死保全名节,所以,对这些人不要手软。也就是说,不必抓俘虏:开枪打死他们再说。明白吗,敌人根本就不尊重生命,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他们是没有原则。他们可能会举起双手诈降,然后在你走过去时候突然攻击你。小日本就是这个德行:阴险狡诈。他们心里想什是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那都是宣传,”伊什梅尔说,“他们想让们不把他们当人看,毫不留情地杀死他们。那些都是不公正、不真实。但同时也发现自己每次看见宫本坐在那里直视前方时,都会想起那些话。他们真可以用他脸去做宣传片——他是那样令人难以理解。”
“能理解,”伊什梅尔母亲说,“他是个非同般男人,他脸上表情是坚毅。伊什梅尔,他也参加过战争,和你样。你忘吗?他上过战场打过仗,为这个国家卖过命。”
“是,”伊什梅尔说,“没错。但这件事可以证明他和卡尔·海因谋杀案无关吗?那些事情和现在这个案子有关吗?同意你说,这个男人很出众,也曾在战场上为国效力——这些和现在案件有关吗?不知道它们之间有什联系。”
“如果那些宣传有关,那它们就也有关,”伊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