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吭。”当天晚上安妮向玛丽拉透露道。玛丽拉因为刚头痛发作过,这时候正躺在沙发上。“没说,是因为认为这是对惩罚部分,应该耐心地忍受下来。被人说成是稻草人自然是不好受,真想顶她几句。可没有。只是轻蔑地扫她眼,便宽恕她。当你宽恕人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善良人,是不是?从此要把全部心力都用在如何做个善良人上,再也不花力气争做漂亮人。做个善良人不用说更好。这道理是知道,但有时候虽然知道,真相信起来就难。真心实意想做个善良人,玛丽拉,就像你、阿伦太太和斯塔西小姐样,大起来要为你争光。戴安娜说,等头发长,就用根黑色天鹅绒带子把脑袋箍住,左右两边打上蝴蝶结。她说她认为那会与非常相配。管它叫束发带——听起来挺浪漫。说得太多吧,玛丽拉?”
“头痛好些。今天下午可真叫痛。头痛病可是越来越严重。这病得请大夫来看看。要说你这大篇话,也说不清,实在不在乎——反正也听惯。”
这是玛丽拉说法,言下之意她还是愿意听安妮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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