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完试就给写信,好吗?”
“星期二晚上就给你写,告诉你第天是怎过来。”安妮答应道。
“星期三准去邮局候着。”戴安娜信誓旦旦地说。
第二个星期安妮就进城,而戴安娜也信守诺言,星期三跑到邮局去,收到如下信:
最亲爱戴安娜:
六月底,学期快结束,斯塔西小姐在阿丰利使命也临近完成。那天傍晚安妮和戴安娜回家时候,心情确实很沉重。你看那双双红肿眼睛,那湿透手绢,足以说明斯塔西小姐告别词肯定和三年前菲力普斯先生在类似情况下发表讲话样动人。戴安娜在满是云杉山冈脚下回过头去,看看校舍,深深地叹口气。
“看起来切都结束,是不是?”她沮丧地说。
“你情绪未必有半坏。”安妮说罢想从手绢上找个干地方,可没有成功,“明年冬天你会回学校,可永不再来——是说,要是运气好话。”
“根本不样。斯塔西小姐不在,你和简·安德鲁斯可能全不在。只能个人用张课桌,因为你们走后跟别人合用受不。哦,们起度过多愉快日子,你说是不是,安妮?想到这切全结束,该多伤心啊。”
两大颗泪珠从戴安娜鼻子边滚落下来。
现在正是星期二晚上,在
“你就别哭,”安妮央求起来,“刚拿开手绢,看你掉泪,禁不住又伤心起来。正如雷切尔太太说:‘要是你没法真快活起来,那就装出快活样子来吧。’不过敢说,明年还得回校。知道,是准过不关。多次有这预感。”
“哪能呢,斯塔西小姐测试你不是考得很出色吗?”
“是呀,可这些测试不紧张。但想到真正入学考试,你想象不到,会浑身冰冷,心里怕得要死。再说准考证号码是十三,乔西·派伊说摊上这个号码可是要倒运。并不迷信,知道这无关重要。不过要不是十三就好。”
“真希望能与你起去考。”戴安娜说,“们不再有自由自在起玩时间吗?想你到晚上还得啃书本呢。”
“不,斯塔西小姐要们保证做到从今以后不去翻书。她说,那样就会让们疲劳,把自己弄得心烦意乱。们要多到户外去散散步,别记挂考试事,晚上早点睡觉。觉得,这是个好建议。好是好,恐怕办不到。普里西·安德鲁斯跟说过,在入学考试那个星期里,她天天晚上到半夜还不睡,拼着老命在记呀背。决定至少做到跟她差不多,非坐到半夜不可。你约瑟芬老姑奶奶真好,她请在考试期间就住在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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