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七年前毕业,矢作说:
“在下被称为不思议巡查,乐不可支时候,老师正热心向学,聆听那位费诺罗萨[102]讲授黑格尔、康德思想。”
“哦,那令师……”
很年轻吗?问。矢作回答应该三十五六岁。
听他描述,直以为是个老人。原本想象是个七
“也不算私塾,是学校,讲师也不止人。”
“是教授哲学吗?”
这问,但其实并不知道什是哲学。
“是……西洋学问吗?”
矢作说他老师出国视察,所以应该是精通洋学学者吧。
山仓问。
原本低着头矢作抬起头来,说声:
“对,完全没有说明呢。其实不瞒两位,在下现在是个学生。”
“学生……?”
看起来实在不像。若说是教师,倒是有那点样子。
矢作又捻捻胡子说:
“在海外,戏剧是娱乐,但也是文化。看戏很好,值得大力嘉奖……虽然想这说,但如果为看戏,工作得请假话,那就另当别论。会给人游手好闲印象。不,实际上就是。老师说,就是这样形式不对,这话点都没错。如果能更有效率地安排时间,就不必偷懒,自然也不会有不好印象。”
“原来如此。”
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事。
“老师说那是浪费时间。原本对此不甚解,但今天看到那伙人,终于明白。那是在浪费人生啊。那伙人就像那样,镇日追在小姑娘屁股后头跑,而且还是连续好几天吧。”
不不不,矢作挥手说:
“跟时下流行西洋崇拜不样。在下朋辈当中也有些炫耀出国留洋、开口必谈西洋蠢人,但跟那种肤浅家伙不同。老师是东京大学哲学系出身贤才。”
“请等下,您说东京大学,不是原本昌平黉吗?大学成立,应该是不久前事吧?”
“变成大学,是明治十年[100]事。正好是那场百物语怪谈会举行时候。听老师说他进入预备门[101]就读,是来年事。”
“那不是才过十四年吗?”
“两位知道哲学馆吗?”
矢作这回露出正经八百表情。
“哲学?”
“哲学馆。离这儿不远,校舍在那边蓬莱町,是文系私校。”
“是类似私塾地方吗?”
真是太奢侈,前警官说着,叹口气。
“支持艺人是无妨啦。”
他不是生气,而是担忧吧。矢作在大众演艺场前露出那哭笑不得表情,是因为担忧他们未来,对这有些脱离常轨风潮感到可叹吗?
“书生首要之务就是学习,尽本分以后再玩就是。真希望他们见贤思齐,效法下老师。”
“您说那位老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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