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转念想,曾鲤突然佩服起伍颖勇气来。
“马依依她怎说?”曾鲤问。
“没敢告诉她。”伍颖回答。
“为什?”
“她家和家太熟,有丁点风吹草动就通气。况且,要是消失,妈肯定第个来找她,她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又说漏嘴那就前功尽弃。再说,要去E城,依依他们老家就是E城,如果真没找过依依,妈肯定会排除那个地方。这叫反其道而行之!”伍颖就跟拍谍战片似,给曾鲤分析地头头是道。
后来,暑假过到半,伍颖忽然打电话给曾鲤,“要放点东西在你家,方不方便?”
“什东西?”
“行李。”伍颖回答。
“你要干嘛?”曾鲤嗅到不同寻常气息。
“要去找他,要私奔。”伍颖在电话里激动地说,“下周火车,怕被妈逮到,所以今天趁他们不在时候就先把行李挪出来。”
刚好空两个座位,那肯定是马依依和伍颖坐块,曾鲤只能自觉地坐到别桌去。
她无数次地想过,要如何讨好马依依或者伍颖,才让她们接纳她。所以,假如她俩要去澡堂洗澡或者去城里逛街,哪怕曾鲤自己压根不想去,那她也要装着很乐意样子欣然前往。
她怕她们更加疏远她,不要她。
那个时候曾鲤那迫切地想要朋友,可是她不开口,她们也没有细心地注意到她孤独。
直到有天下午,马依依去上美学课,而曾鲤和伍颖在寝室里独处。伍颖冷不丁地问她:“曾鲤,你觉得爱情是什?”
共享着这个心惊肉跳
“你……”曾鲤心突突直跳,“你想好吗?”
“都想到几十年后去,没冲动。”
“念书怎办?好不容易考上,会被学校开除。”
“开除他们好,没念大学也可以成功人多,那什破临床,早就不想学。”随后伍颖又絮絮叨叨地抱怨许多,接下来,曾鲤就没再劝她。
她虽然没起心要私奔过,但是从小也没少想过要离家出走,过十年混出个样子来再回家。可惜,她从小到大最长出走不过持续天,哪知晚上回家之后老妈压根没发现,甚至还数落她几句,说她白天不好好在家复习,还出门找同学玩。
曾鲤将头从日记本前抬起来,想想说:“是空气。”
“空气?”
“离不开,放不下。吃饭、睡觉、走路、逛街甚至上课都会想起在爱情里那个人,他现在正在干什?”十九岁曾鲤是这回答。
伍颖笑,“这点你和依依不样,她总说傻。”伍颖当时在网上正和个网友暧昧不清。
马依依和曾鲤都确定她是网恋,而且还是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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