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四十多岁。跟他解释好久,他还就不依,稍微有点不耐烦,他还说要投诉。”曾鲤知道伍颖他们要是被病人投诉话,月底是要扣奖金。
伍颖继续说:“最后叫护士给他挂五百毫升生理盐水,把刚才开针剂打在里面给他输上液,他才安心。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曾鲤乐。
“关键是,过会儿又来个模样德行。害差点天被投诉两次。“
曾鲤喝口水说:“不过,你别说,你们医生里也有缺德。们单位那个吴姐,她女儿两个月就是偶尔有点咳嗽,你们院那个医生就给人家开抗生素,要吃个星期,还说虽然没有肺炎,但是吃点预防也是好。”
问是什事情,需要这久时间,可是仔细再看,他早就下线,于是作罢。
过几天正逢孩子们寒假刚刚开始,恰巧是图书馆热闹繁忙时候,加上二月初便是春节长假,他们这类单位年终述职、总结之类事情非常多,请假便是难上加难。
夜里,伍颖突然跑到家里来,说自己没带钥匙,会儿还要去医院值班,大冷天没地方去,就只有在曾鲤这里坐会儿。她会儿要泡澡,会儿要喝热茶,半点没跟曾鲤客气。洗澡之后,曾鲤找件睡袍给她换上。
两个人起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调查里正报道国人滥用抗生素和生病就爱输液事情,经过各方面分析,有病人原因也有医生原因。
伍颖愤愤不平地说:“就知道说咱医生不好。你都不知道昨天就遇见两病人不给他开输液就给急。”
伍颖张张嘴,最后说:“现在医院大部分钱是自己解决,不开药不检查就没饭吃。何况人都分好人坏人,医生也有那样。”伍颖是个有强烈集体荣誉感人,平时最不喜谁说他们医院不好,或者医生不好。所以马依依和曾鲤随时都拿点反例出来,磨练磨练她神经。
聊完这个话题,两个人又转头看电视去。
播广告时候,曾鲤看看伍颖。她之后直没说话,盯着屏幕目不转睛。曾鲤觉得她肯定有心事,包括她毫无征兆地来自己家,说出那些没带钥匙话,不过是借口。
大刚入学时候,伍颖和马依依已经要好很多年,曾鲤在两个人之间根本插不进去。有时候去食堂吃饭,如果
“还有这种人?”曾鲤问。
“多着呢。本来就没什大不,就说你打针吧,明天再打针。结果你猜怎着?”
“他不会要输液吧?”
“他说忽视他痛苦,不理解他,不重视他,他病得这难受,都不给他输液,就只叫护士打针,打针是过去那个年代方法。”
“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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