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待遇。
九三九年春天以后,日本飞机加强轰炸重庆,除下大雨,天天来,连有月亮晚上也定来。民间赶修防空洞只能挡爆炸碎片,若被直接击中则只有毁灭。重庆四周高山之上设立许多防空监视哨,空袭时便在哨前长杆上挂起只红色灯笼,并且响起长短空袭警报。敌机侵入定范围之内,再挂只红色灯笼,接着响起紧急警报,急促长短警报响彻山城内外。那种尖锐凄厉声音,惊心动魄,有大祸临头死亡之音,尤其月夜由睡梦中惊醒立刻下床,扎上腰带穿鞋逃命,那样惶惑和愤怒,延续数年警报声,在心上刻画深深伤口,终生未能痊愈。南开没办法在平地上修防空洞,只能在空袭警报时立即疏散,每次周会就领学生念口诀:“声警报,二件衣棠,三人同行,四面张望……”。
们女中教室后面是些小小沙丘。像千百个狐穴,跑出去时就三人找丘靠着。天晴时,可以看到两翼漆着红太阳日本轰炸机,看它机翼斜,肚子里落下串串银色尖锥形炸弹。有时,看到们驱逐机从反方向迎战,机关枪声音在空中响起:有时则看到冒烟飞机,火球似地向地面坠落。们心中燃烧着对日本痛恨,这样心情,是生长岁月中切实体验,很难由心中抹灭。长长八年,在自己国土上流离,没有安全感,连蓝天上也是,bao力,怎能忘怀?
这年六月。z.府下令七月以后各校学生及老弱妇孺都尽量往树木多郊区疏散,减少伤亡。有天,李心娥对父母说,她父亲邀们到他驻防地处名叫黄桅标地方躲避下,暑假后能上课再回来。父亲问她父亲大名及军区,知是云南军位师长,李弥将军。
暑假开始,母亲、及两个妹妹过长江,过江时候,船夫嚷着,“挂球,快点划,赶快拢岸!”由江岸搭上军车,车行约三十里到个群山环绕小镇外临时军营。李心娥父亲戎装出来迎接们,真想不到瘦弱她有这漂亮威武爸爸。他第三天就到另区防地去,直到八月底们回沙坪坝才回来。
在黄桅桦军区,又有另个颇可自傲经验。住下后第三天早上。李心娥带去骑马。幼年时在东北家里,爷爷有马,村镇之间多数男人也骑马,但那是不可企及梦啊…这天清晨,勤务兵牵来两匹大马,们两人都比马背还矮。马兵说每天早上都须榴马,把们这小个“女娃儿”放在马背上,马都“不晓得”!
李心娥很明显是会骑,她跃而上。而,站在马旁——是师长马,他们优待,简直手足无措,想逃走。但见马兵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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