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因为不仅没有那么多而且其中有几个还是曾经多次爬上总统宝座),因而国家就像患了间日疟似的。然而,不管怎么说,正如在墨西哥出版的法文报纸L’EreNouvelle11的主笔马塞拉斯先生所指出的,那个不幸的国家所期待的只是一样东西:一个有秩序、有组织、有前途的z.府。这位报人还说,用这三个形容词来修饰墨西哥这个以汇聚了g,m势力和反g,m势力而举世闻名的国度,实际上具有某种程度的讽刺意味。英国TheTimes12记者查尔斯·博迪隆先生却断言,在那个民族业已“深深堕落”了的国家里,唯一的道德准则就是巧取豪夺,这也正是所有政党的宗旨。著名的帕默斯顿勋爵13赞同这一观点。他认为墨西哥人民退化、腐败到了极点,不求进取而又缺乏生气。他有一次在巴尔莫勒尔堡对维多利亚女王说:“陛下,我可以断言,那个民族终将被盎格鲁-撒克逊民族吞噬,就像红种印第安人被白人消灭一样,最后灭绝。”墨西哥总统除了具有民族的不足和个人的缺点——政客、,bao君、偏执狂、卖国贼和红色独裁者等就是他的敌人加给他的部分标签——外,还长得奇丑。据许多见过他的人——其中包括萨尔姆·萨尔姆公主——说,他脸上那道在任何照片上都没有出现过的血红伤疤实在瘆人。他的妻子马尔加里塔,也就是当他只身去到城里寻找“学识和天地”时收留他的主人及保护人的女儿,每天早晨都要替他打上黑领结和整理笔挺雪白的衬衣领口。她就时常自言自语并对子女们说:“他长得真丑,但却是个大好人。”
小拿破仑,虽然不是满头金发但却是个地道的白人,虽然表情像只忧伤的鹦鹉但却长得并不难看。他从来没有因为讲的是德国味儿的法语、受的是瑞士教育或者有着英国的“lebonton”14而忘记自己的祖籍是科西嘉,只是由于家族的权利和传统的关系才变成了法国人,亦即他自己所说的“拉丁血统”人,并承担起了拉丁人对抗盎格鲁-撒克逊人的贪婪及影响的使命和未来的光辉业绩,而这又不仅仅局限于欧洲本土。等到他当上法国皇帝以后,当墨西哥这个名字在他听来开始变得犹如索诺拉出产的银锭那悦耳的丁零声的时候,更进一步将其扩展到了大洋彼岸。不过,要到这一步,还得等上好多年,特别是要到许多事件——如1848年的种种事态——发生以后。1848年是个g,m的年份,有人称之为历史本身失去了控制的历史紧要关头。在那一年里,关于人权的理论在法国、意大利、波兰及哈布斯堡帝国的附属国等许多欧洲国家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有: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