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宝贵财富,也就是那套字母,说宝贵倒不是因为那是银子——而且是亚利桑那山最好银子——铸造而成,而是因为,照父亲说法,其内在价值。用这二十八个字母可以缔造和毁掉帝国和名望,他告诉,也可以书写用广藿香熏过情书和草拟——当然是蘸着别人血——死亡判决。不知道荷马和伊索是否也是用这些字母写出《奥德赛》和《寓言》,因为他们俩都是瞎子,不过,总归是有人写才是。用这些字母出版报纸、制订法律,通过这些字母完成法国大g,m和颁布咱们宪法,,你爸爸,化名“鹰之子”写过诗歌讥刺为得到索诺拉及其白银而把自己灵魂出卖给魔鬼首批法国坏蛋之伊波利特·杜·帕基耶·德·多马丁。用这些字母可以开创事业和造就人才,用这些字母也能置人于死地。用这些字母,将两个、五个乃至二十个组合在起,颠来倒去反复编排,然后再拼接成行,你就可以,孩子,帮忙写成咱们祖国历史,真正意义上历史,也将写就你自己或行善或作恶,或光荣或耻辱人生历程。于是,父亲就把前九个字母给并对说:要想得到其余,首先必须知道下功夫学习才行。当第颗乳齿——也就是奶牙——掉以后,把它放到枕头底下,第二天在放牙地方找到不是枚钱币,而是银铸字母I。第二颗牙换得J,以此类推,可是不小心把最后颗牙吞进肚子里去,结果就没能在枕头底下而是在株龙舌兰旁边——照父亲说法那叫地表尘埃——找到Z。父亲,但愿他已经升到天堂,很久以前就去世,亲自为他写篇漂亮墓铭并让人用哥特字体刻在块蛇纹大理石碑上。不过,父亲生前还是教会认字、写字,同时也培养对文字经久不衰感情。他甚至还亲手把最早写成对祖国赞颂和对美国佬威廉·华尔克及法国佬拉乌塞·布尔邦——因为也从父亲那儿继承对海盗民族仇恨——抨击排成铅字印出来,然后们父子二人起拿到瓜伊马斯城市场上去散发。当时们已经迁居太平洋岸边,住在世界上最美海湾边上:要说瓜伊马斯不美、不富才怪呢,只不过是远远地看上眼,华尔克就自封为总统、拉乌塞·布尔邦就自命为苏丹。在外面过几年舒坦日子以后,像恋巢鸟儿似又回到瓜伊马斯。那几年里,曾到首都去深造,也可以说游遍全国,同时还跟奥地利佬追随其后而来拿破仑三世侵略军周旋不止。所谓周旋,正如父亲所说:不是挥舞利剑,而是以笔作枪。当时怎能想到有个人会由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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