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天分。这样说也许会被看成是在吹捧自己妹妹,不过幸子就是这样想。幸子这个人无论遇到什事情,只要激动,马上就会掉眼泪,那天她面观看妙子舞蹈,面被她那精湛舞技感动得不由自主地掉眼泪。今天对着这四张照片,她又产生和上次同样心情。那四张照片中,她特别爱好“心随夜半钟声远”这句歌词后面过门处那个镜头——打开雨伞撂在身后,双膝支撑着弯倒身体,上身侧向左边,两手拢袖,微微歪着点儿头,出神地倾听钟声消失在遥远雪空。练习时候,她不止次地看到妙子合着师傅嘴里哼哼三弦曲调拍子,做出这动作,觉得最中自己心意,到公开演出那天,由于衣裳和发型烘托,姿态显得比练习时更胜过几倍。幸子这样爱好那个舞姿,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什道理,也许因为在这个舞姿中,能看到平常洋气十足妙子身上所缺少那种楚楚动人风韵吧。幸子觉得她们四姐妹中,唯独妙子类型特殊,是个活泼进取、想到什就旁若无人地干出来现代姑娘,她那种作风有时甚至叫人憎恨。可是现在看到这舞姿时候,就会发现妙子身上依然有着日本妇女传统优雅气质,对她生出种和向来不样怜爱。再说她头上梳从来不梳旧式发型,面部施旧式化妆,张面孔和往常全然变样,那种天生活泼劲儿消失,呈现出符合于她实际年龄那种“中年美”,幸子对此也产生种好感。现在想起来,个月以前这个妹妹打扮出这样副意态可嘉模样而且拍这样照片,似乎并非偶然,几乎带点不祥兆头。这样说起来,那天全家围着妙子拍那张照片,说不定要变成张纪念照片—。幸子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到妹妹穿大姐嫁衣,不由得伤心起来,想哭又哭不出情景。自己心盼望能看到这个妹妹哪天也穿这样盛装出嫁,这个愿望终于成镜花水月,这张照片里模样难道竟成最后盛装吗?幸子竭力想否定这个想法,越是瞅着匾额里那张照片,心里就越毛,于是就把眼光移到壁龛旁边那个木架上去,那里摆着妙子最近做成羽毛侍女布娃娃。两三年前尾上菊五郎在大阪歌舞伎剧场上演这出戏和浪荡和尚时候,妙子去看过多次,她十分仔细地观察菊五郎舞蹈,这个布娃娃面貌虽则不怎样像菊五郎,可是她从身段某些地方巧妙地抓住演员特点,使人觉得菊五郎就在眼前。真,这个妹妹无论干啥都这样灵巧……也许是因为姐妹几个她出世最晚,身世最不幸,人情世故反而比谁都懂得多,幸子本人和雪子几乎都被她当作小妹妹看待。幸子因为过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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