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君怒火噌下蹿上头,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她为什不直接找说,是顾少爷你特别地平易近人呢,还是少奶奶是个吃人母老虎?”
不等顾灵毓回答,她把书摔站起身来,冲着门外喊:“桃枝,收拾下东西,回家看老爷。”
桃枝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看眼傅兰君,又求助似看眼顾灵毓,顾灵毓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悠然:“听说岳父大人腿疾又犯,你回去住两天也好。”
桃枝刚要说话,傅兰君声,bao喝:“还不走,等着被人赶吗!”
坐上马车后,傅兰君掀开帘子悄悄往外看,回首半路,也没见有人追来。
搅她清净,是佟士洪。
他微笑着对傅兰君说:“当年阿秀和程东渐都是学生,璧君那时陪哥哥读书,常和阿秀见面,阿秀把她当妹妹看,兰君你不要多想。”
傅兰君胡乱答个“哦”,心里却更加烦乱。
直到宴席结束回家路上,她仍然黑着张脸,顾灵毓没看到似,他心情看上去特别好,脚步轻盈脸上带笑,就差哼个小调。傅兰君看得心里生气,进家门就甩开他径自回房。
回房半天却仍不见顾灵毓进屋来,傅兰君好奇地推开窗朝外看,看之下更是怒火中烧。
失魂落魄地颠路,回到娘家姨娘迎出来,说傅荣刚刚吃完药睡着,拉着傅兰君手去她出嫁前闺房。
姨娘剥个橘子给傅兰君,问:“怎也没提前通知声就回来?”
傅兰
原来顾灵毓在走廊上被人拦住,拦住他是个府里新进来丫鬟,东北来流民,叫焦姣。东北大妞生得与南方姑娘不同,浓眉大眼极明艳妩媚长相,带着股子天然风流。焦姣拦住顾灵毓,将个荷包塞进他手里,又低声说几句什,顾灵毓竟然也没推辞,只将荷包攥在手里,又连点几下头,最后她便欢天喜地地走。傅兰君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只看得见人动作表情,但在心里已经把两个人对话想个完整。
告别焦姣,顾灵毓朝着他们房间走过来,傅兰君忙关上窗坐回到书桌前,假模假式翻开本书看。
顾灵毓推门进来,傅兰君偷偷瞟他眼,那个荷包不在他手里也并未佩戴上,想必是藏进衣袖里。傅兰君心里生气,把书翻得哗啦作响,顾灵毓笑着提醒:“仔细割手。”
傅兰君想摔书,想把书摔到他脸上去,但还是忍下气,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刚才在外面耽误这久,在和谁说话?”
顾灵毓“哦”声,转过脸来看着傅兰君,双眼睛里全是坦然:“正好要同你说,焦姣刚才拜托件事情,她听说你在办女学,央向你说个情,在女学里给她个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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