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
让他有
自己
想法自己意识呢？
纪鹞子在这
瞬间想很多，又好像什都没想。他突然苦笑声，“
觉得你说得对。”
身后冯厉突然靠近步，抬手压住纪鹞子肩膀。
纪鹞子只以为冯厉是在安慰他，他怔怔笑笑，神情逐渐透彻，语气是想通什惆怅，“既然心脏是宿命人心脏，那就把心脏掏出来吧。如果再晚点，说不准就变成下个宿命人。”
江落：“老纪……”
“冯厉被宿命人看做他下个身体，那纪鹞子很有可能会是他心脏容器，”恶鬼悠悠地道，“纪鹞子，你说呢。”
纪鹞子直在偷听他们两个人对话，在听到那句“人无心就会死”时候，他已经隐隐有预料。等池尤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心沉到谷底。
他嘴唇翕张片刻，说不出句反驳话。
潜意识告诉他，池尤说是对。
他心脏，就是宿命人心脏。
同看向宿命人，“宿命人还没死？！”
他烦躁地低骂句，“可是他明明没有呼吸。”
池尤深深地看着宿命人，若有所思。
江落急促地走来走去，开始怀疑起自己，难道是他理解错黑无常话？
“比干挖心，比干挖心……路遇菜妇人……人无心就会死……”
说出这句话后，纪鹞子出乎意料地感受到从来没有过轻松，他笑着打断江落话，反以往低调形象，畅快地哈哈大笑，“江落，你小子合脾气！你可能不知道，心里头直羡慕你！说起来，和你真是有缘，你阴阳环是给炼，是教你用，后来还莫名其妙教你用通灵术……这说起来，都够格做你师父。”
江落直接干脆利落地道：“师父。”
他
所有迷雾在这会清清楚楚地散开，露出狰狞丑陋本来面目。
为什他找不到母亲生活过痕迹？因为他有关母亲记忆是虚假，他没有母亲，他只是宿命人个心脏容器。
为什宿命人从连家逃跑也要带着他，为什宿命人会派那多式神保护他……切切，早已从细枝末节中露出真相。
纪鹞子本应该感到愤恨恐惧，但等他确定这个事实之后，却只有片苍凉。
他会炼器，是因为宿命人也会炼器。他对宿命人本能惧怕顺从，也是因为这颗心脏吧。
到底是什意思？
江落想得头疼，池尤忽然问道：“人无心就会死？”
江落将黑无常曾经告诉他话告诉池尤。
池尤同样想到比干挖心，又很快联想到宿命人牢牢护住纪鹞子身上，他意味深长地朝着纪鹞子看去。
江落顺着他眼神看去，对上双目震惊纪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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