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寻找那些赋予人生意义瞬间。这里与世隔绝,随时都能找到那种瞬间。每天都如此。”
“和你猩猩?”
“是。有时觉得奥多呼吸是时间,吸进、呼出,吸进、呼出。坐在他身边,看他把分钟和小时织成毯子。当们在巨石上看日落时候,他做个手势,发誓他是在描画座雕像边缘或是抹平它表面,只是看不清雕像形状。但不会感到困扰。在位时间编织者和空间制造者身边。这对就足够。”
电话那头是漫长沉默。“不知道该说什,哥哥。”特蕾莎最后说,“你是个整天跟猩猩待在起成年人。也许你需要是心理咨询,而不是女朋友。”
和本对话要轻松很多。“你什时候回家?”他追问。
儿子是否在表达对他回家期待,而不仅仅是对他出走不满?“这就是家,”他回答,“这就是家。你为什不来看呢?”
“有时间就去。”
彼得从没提起奥多。当本发现奥多存在时,他以冰冷缄默表达自己态度。这事对他而言就好像发现自己父亲是同性恋样,最好不要多问,以免得知任何不雅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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