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疯子。”杰洛特看向米尔瓦和丹德里恩，“他肯定失去理智
。
们要对付
是个疯子。”
“他倒挺适合这趟旅行，”米尔瓦嘀咕道，“简直再适合不过。”
“好好考虑
下他提议嘛，杰洛特。”丹德里恩嘲笑道，“说到底，他可是个尼弗迦德贵族。也许有他帮助，们能更轻松地……”
“闭上你嘴。”猎魔人突然打断诗人话，“说，拔剑，尼弗迦德人。”
“不会跟你打。也不是尼弗迦德人。来自维可瓦罗，名字是……”
“是卡西尔·莫瓦·迪弗林·爱普·契拉克。”
“没要你自介绍。命令你下马。”
“不会下马。不想跟你打。”
“米尔瓦，”猎魔人朝弓手点点头，“帮个忙，射死他马。”
“不！”没等米尔瓦搭箭上弦，尼弗迦德人赶忙抬起手臂，“拜托，别这样。这就下马。”
有匹马跟着他们，杰洛特最先听到它鼻息声。他面无表情地让洛奇转过身。丹德里恩张开嘴巴，但米尔瓦示意他别出声，同时取下挂在鞍旁弓。
跟着他们骑手钻出树丛，看到他们在等待自己，于是勒住胯下栗色马驹。他们无言地对视，只有落下雨点不时打破沉默。
“警告过你别跟着们。”最后，猎魔人率先开口。
先前躺在棺材里尼弗迦德人低下头，看着马儿潮湿鬃毛。丹德里恩几乎认不出他，因为他如今穿着锁子甲、皮衣和斗篷，无疑是从被杀死某个骑手身上剥下来。但诗人记得那张年轻脸。与上次相比，他脸上只多些许胡楂。
“警告过你。”猎魔人重复道。
“对你名字不感兴趣！拔剑！”
“好极。现在，拔剑吧，孩子。”
年轻人双手抱胸。
“想杀就杀吧。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命令那个女精灵箭射死。不会跟你打。是卡西尔·莫瓦·迪弗林……契拉克之子。想……想加入你们。”
“肯定听错。再说遍。”
“想加入你们。你们要找那个女孩。想帮助你们。必须帮助你们。”
“对。”直到这时，年轻人才回答。他说话不带丝毫尼弗迦德口音。“但必须跟来。”
杰洛特下马，把缰绳交给诗人，然后拔出剑。
“下马。”他平静地说，“看来你给自己添置武器和盔甲。很好。当时没法杀你，因为你手无寸铁。可现在不同。下马。”
“不会跟你打。不想打。”
“猜到。跟你同胞样，你更喜欢另种打斗方式，就像在那焦油作坊里，对吗——你是跟着们过来，所以，你肯定也看到。说，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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