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面那些烟柱呢？”
“是咱们
人干。”矮人自信地说，“他们在焚烧给松鼠党提供食宿村庄。相信俺吧，前线已经在咱们身后
。从十字路口往南就是阿梅利亚要塞，在楚特拉河和艾娜河交汇地方。那条路看起来很平坦，可以走
下。咱们现在不用害怕尼弗迦德人。”
“有烟就有火，”米尔瓦说，“有火就难免烧伤指头。
觉得往火里走实在不明智。沿着路走也很不明智，因为骑兵随时能发现们。们还是躲进树林比较好。”
“泰莫利亚人或某支从索登来部队已经经过这儿。”矮人顽固地说，“咱们已经把前线甩到身后。咱们可以放心大胆地走大路。就算遇到军队也是自己人。”
“还是太冒险。”弓手摇着头说，“如果你真是这方面行家，卓尔坦，你肯定知道尼弗迦德人经常派先遣队到前方很远地方侦察。也许泰莫利亚人当真来过，但们不知道前面有什
。南边烟柱把天空都染黑。你阿梅利亚要塞眼下多半也在燃烧。这就说明们并没有把前线甩到身后，而是正踩在前线上。们也许会撞见军队、强盗、逃兵或松鼠党。如果前往楚特拉河，还是从森林里走更好。”
走向。有什好笑？你只是个诗人，根本不懂啥叫战略。”
“你要大吃惊，因为懂。”
“胡说八道。你连屁都不懂。”
“这倒没错。屁这玩意儿确实没矮人懂得多。”
卓尔坦不屑地摆摆手，大步走向橡树。丹德里恩终究没能按捺住好奇心，催促珀迦索斯跟上去。片刻后，杰洛特也决定跟上他们。然后他发现米尔瓦也跟在后面。
“她说得对。”丹德里恩赞同道，“也不喜欢那些黑烟。而且
啄食尸体乌鸦飞上半空，呱呱地叫着，拍打翅膀声音显得格外嘈杂。其中几只朝森林飞去，其余那些落在高处树枝上，仔细打量蹲在矮人肩头、正在诋毁它们亲娘陆军元帅话篓子。
树上挂着七具尸体。第具胸前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叛徒”。第二具木牌上写着“通敌者”。第三具是“精灵眼线”。第四具写着“逃兵”。第五具是个女，穿着破破烂烂、满是血迹衬裙，木牌上写着“尼弗迦德婊子”。还有两具尸体没挂木牌，说明至少有部分死者是被随机吊死。
“你瞧，”卓尔坦·齐瓦指着那些木牌，欢快地说，“咱们军队从这边过去。英勇小伙子们主动出击，打退敌人。就像咱们看到，他们还有时间放松下，来点儿战争期间娱乐。”
“可这对们有什好处？”
“这意味着前线位置变，泰莫利亚军队正挡在咱们和尼弗迦德人之间。咱们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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