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子里吃方便面,周劭说冷啊。凌明心起身关窗。周劭又说,不用。凌明心说,那个游戏是黄泳讲给听。周劭说,其实那不是游戏,而是总仓对员工惩罚,咱不谈这个事,不谈,刚才看见个火车票代售点,咱们吃完就去买车票。
两人在街上排队,雪还在下。凌明心问:你会和起走吗?周劭说,已经讲过,要回总部,而那个鬼地方再过几天也会进入春运,几万人像逃亡样往外走,到春节以后,他们再回来。凌明心说,可以春节之后再来找你。周劭说,那又不对,春节之后可能会被派往另座城市,连也不知道是哪里,连主管都说不清,可能是随机,也可能像是在这里发生,有人出事,去扫尾,谁能说得清。凌明心说,那也和样,有个机会就去陌生地方,最想去地方是云南。周劭说,云南好,可惜公司在云南没有仓库。凌明心说,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再见到。周劭被她问住,随后在售票口买张三天后去重庆硬卧。
凌明心提出,还想再回趟库区,去看看黄泳骨灰盒。周劭不语。凌明心说,在那个鬼地方待半个月,只认识黄泳个人。周劭方始问道:你是怎认识黄泳?她说:那时在网吧里住着,跑到库区瞎转,勾搭上他,后来们起去上网,就好上。周劭问:为什要来这里?凌明心说:瞎玩,玩到这里。周劭说:那想不明白,你为什不去派出所办张临时身份证?凌明心不说话。周劭说,算,不问。
这天夜里,周劭留在屋子里,看着桌上百合花,昏黄灯光照着花也照着他自己,听到窗外古怪低频噪音,可能是变压器,也可能是空调。凌明心坐在床上,直望着他,后来,她说,如果想做爱话,应该是最后次。周劭仍然说,算。她坐在暗处,问道:因为黄泳让你有心理障碍吗?周劭说,不会。后来又改口说,也许会,感觉自己活在另个人身上。凌明心问,有这严重吗?周劭说,不算严重,但毕竟认识黄泳。
后来,他还是坐到床上,两人背靠着墙抽根烟。凌明心说,你说得对,不要再提黄泳,帮想想,如果想找份不错工作,应该怎规划?周劭说,你首先得有张身份证,现已经在换第二代身份证,但代那种塑封还能用,然后得有张文凭,至少大专吧,有个相对万金油点专业,像这样,经济管理,或者文秘,或者营销,总之过于专业领域很容易给人看出破绽。凌明心说,女去做仓管员恐怕不行吧。周劭说,还真不定,总部有个女仓管员,是徒弟,湖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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