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但是辛未来不太懂这个。端木云说，也是女编辑告诉
，不太懂这里出入。
然后呢？然后她就消失
。周劭说，报警，但事实证明她没有失踪，她回学校，警察管不这件事，她只是消失。
端木云说，这也不奇怪，好多人都这
消失，极有可能在唱片公司发生什事，更可能她这会儿就在上海。
过几天，两个人去静安区面试，中午天气晴朗，树阴影在路面上晃动，觉得凉爽而迷离，秋天就这来。走过
幢别墅时，周劭忽然站住，凝视着墙上铜牌，上面刻着“天野唱片有限公司”字样。端木云问，辛未来是来这家唱片公司吗？周劭说不知道啊，她也没说。然后周劭走进去，到间办公室，有个黑胖中年男人坐着，穿着涅槃乐队T恤，沙滩裤和拖鞋。里间很热闹，好多人在说话，但是用布幔挡着门，看不到是谁。周劭问黑胖子，几个月前有否个叫辛未来女孩，拿着叠歌词稿子来过，也可能是诗稿。这个男人说，不记得，们这里天天都有人拿稿子来，有时是乐谱，有时是歌词，有时他妈完全不知道是什鬼东西。
周劭形容下辛未来，身材修长，普通话很糟糕，有两颗虎牙，她是女朋友。用词谨慎，像是在描述个虚构人。男人问，怎，失踪吗？周劭说，倒也没有失踪，但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什。男人早就没有耐心，打呵欠说，什他妈乱七八糟，请你出去。
周劭转身离开办公室，端木云直蹭在门框上等他。两人沉默着往外走，听到里面有人问，刚才是谁啊。接着是黑胖子回答：两个傻逼文学青年，也可能是小偷。
两个人直走到街上，端木云说，也许你应该回去多找些人问问，那个胖子觉得他是个白痴。周劭想想说，算，不问，可能她去唱片公司根本不是这家。端木云说，静安区有多少家唱片公司，你可以用黄页查查。周劭说，算，确实如你所说，辛未来是消失，如此而已，没有人带走她。
当天晚上，睡在周劭那间破屋子里，端木云打地铺，觉得身体下面水泥地变得凉，也许应该再买张折叠床。他睡着后梦见辛未来，她握着鲜花，仍然在街上走，但不知道想去哪里。鲜花在梦里是黑白，她脸上表情虔诚而安静。醒来后他想这真像是梦见个死人啊，定是发生什。
十月份时，周劭姑妈介绍份工作，给家保健品公司做推销员，月薪五百，站在药店里推销种治疗关节炎外用擦剂，名叫康孚龙。他姑妈在医院工作，认识很多药贩子。周劭和端木云没有任何医药专业背景，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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