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系包含
亿个星球，两者相乘
积，远超冰河纪以来人口总数量，也许到人类毁灭那天也到达不
这个数字。因此，每个人占据颗星球是没有问题。每个星球代表个灵魂，次告别，场毁灭，都绰绰有余。姑娘说，九大行星还有星座可以代表命运。端木云说，那只是地球视角，是很狭窄视野，命运可能在百万光年以外呢，想想看，百万光年之外光照到所属者身上时，他已经变成化石和尘埃。《致菲莉斯情书》就是本命运来得太迟爱情书，句咒语说出口，个时代都过去。
鲁晓麦对端木云这种似是而非、发昏般话很感兴趣，也喜欢他发昏般眼神。尽管你看起来清秀，但你发昏。这是姑娘结论。
现在，鲁晓麦打着伞走下楼，来到这个浑身湿透外地仔身边，揉着眼睛说，昨天晚上没睡好。端木云说：所有人都没睡好，你住得这
近，定是最早看见起火人，那个傅民生死吗？
鲁晓麦说，你好奇心太重，写小说外地仔，你是在找
要素材吗？
鲁晓麦说：从前，铁井镇上有个待业青年，叫叶嘉龙，对，就是嘉龙玩具厂老板，那个名片上只印“龙”字人。他有个哥们叫傅国华，也在镇上，是家集体工厂青工。镇上人结婚早，傅国华有个儿子，就是傅民生。叶嘉龙没有结婚，因为他是个混社会流氓，经常有警察上门找他，没人愿意嫁给他。这两个人都没念过什书，跑到E市，想做点买卖，却亏本钱。后来，他们开始干些不法生意，也不是特别离谱，走私假烟，卖卖黄色录像带，反正八十年代很常见那种，运气不好才会坐牢，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有事。他们结交些跑码头年轻人，无例外，都不想好好上班，在社会上混着觉得很自由，很威风。有时也会打群架，为地盘或者女人。叶嘉龙打架很厉害，没多久，在E市南门带搞个小小帮派，取个很响亮名号，叫作十兄弟。
这伙人后来得罪人，遇上严打，坐牢、枪毙、逃亡，属于运气很不好那种。到九十年代，就只剩下叶嘉龙成大老板，开贸易公司，放高利贷。傅国华吃过两年官司，出来以后穷得叮当响，老婆也跑，带着儿子去找叶嘉龙。当年兄弟还算仗义，给他做个小经理，在娱乐城里面。
叶嘉龙认识几个香港人，不是正道上。九九三年，他在香港人帮助下开家演艺培训公司。E市并没有电影厂，最多只有剧组来取景，找找临时演员。开始大家以为是骗钱公司，后来发现，他们只招女孩子。女孩子接受培训，然后送到香港去做北姑，也许从香港又会转去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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