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白决定什都不告诉他。“不是艾滋病,别他妈想歪。种类似除夕放烟花时眩晕症,必须在天亮前全部放完,留到第二天就会失去意义。”
“你在说什?”
“没什。”李白掐灭香烟,搓搓手,从衣兜里翻出自己钱包,数数,有五百多块钱,另有张未及兑现稿费汇款单,三百多元。“费奖,马上买车票到上海。要会会你。”他最后说。
幸运是冯江也在F学院经管系,李白打电话过去,宿管阿姨喊冯江下楼,与此同时传来阵惊人哭喊声。冯江来后,十分无奈地告诉李白:“费奖比高届,他没骗你,事已经传开,件件属实,只多不少,很多人在闹分手。刚才有个女生威胁要杀她男朋友,们已经把男藏起来。”
“你是五十二分之吗?”
识。是周安娜男朋友。”
好吧,他们——你同学们——占你便宜。仿佛有架失控飞机在头顶盘旋,李白从床上坐起来,意识到事态严重性。“你打电话是什意思?难道通讯录上有?”
“当然有你,第页第个,吴里区号。”费奖说,“在最近年半里,你和周安娜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放你妈屁,你有什权利审问?李白大怒,再想对方好像还真有这个权利。尽管如此,“但没有义务回答你。”李白说。
“你听着,”费奖冷冷地说,“所有人都已经被查清,日记写得清清楚楚,通讯录有他们联系方式。他们女朋友,也逐个通知到。你是最后个。”
“很遗憾,身边所有长得还有点人样男生都被她办,独独没有。为此苦恼整天,到底是哪儿做错。”冯江长叹声。
“屁话少说,周安娜情况怎样?”
“她不见,学校打电话到她家,也没回去。可能找个地方避风头吧,有人试图搞她。用你青年作家想象力列举下,有
“是她第个,拜托。”
“你不是第个,少潜威是她初夜。她跟讲过。”
日你全家。李白暗骂句。此时此刻,他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保持潇洒和幽默,至少不能和这家伙样像个狂躁症。他点根烟,暂时忽略电话里伴有嗡嗡和咝咝杂音话语。是,早该猜到少潜威是她初夜,当年没什经验,不好意思问,不过,即使问,也没什大意思。只是有点担心,和五十二个男生发生关系,她灵魂是否能承担这份狂乱记忆。
“难道你不知道她有病吗?”李白失去耐心,他憎恨这个反复向他做出提示家伙,打断又阵伴随嗡嗡声喋喋不休。
“什病?”费奖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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