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反思过去恋爱,总是被个男人已经建立世界所迷惑,非常幼稚地想要进入其中,这使爱情显得廉价。谁知道呢,也许只有很少点爱情,也许根本不是爱情。这两者没啥区别。”她说,“而你世界,简单又混乱,没有人经营过,里面尽是些你自己才懂东西,甚至是不懂装懂
VD吧,任何货色都有。
不,对这种碟片没有爱好,宁愿夜深人静看点正常片子,文艺,枪战,最喜欢其实是追踪杀人狂那种,丝毫没有色情含义,如果你看这种片子看勃起那你麻烦就大。总而言之,不喜欢把自己看勃起。李白嘟嘟哝哝,完全岔开话题。叶曼不语,看着他说。渐渐地他又回到原点:想听听群交故事有什不样。
“不讲。只能说,性质严重,约大于和你之间事。”
“半吊子国产精英最擅长还是盘算事情性质,不管海归或文青,这说明们基础教育做得很扎实,至少是公平,小学都个班上出来嘛。”
“丢你老母,难道看不出在讽刺你?”
李白叼在嘴里香烟,此前像唢呐样昂起(对不起,这里不能使用“勃起”),现在像洞箫样低垂下来。这代表他种显而易见情绪,顺便说句,叼在嘴巴右边代表得意,左边代表拧巴,这不值得多谈。功臣难过太平关,他望着叶曼,像等候发落。现在他们之间可以坦荡地谈论任何问题。
“对性关系认知是从周安娜开始。”叶曼说。
“请不要再谈论个久远、已经消散名字。”
然而她已经开始讲述。她大学时男朋友包括个事业小有成就装潢设计师、个性取向正常拥有团队造型师,个些微落拓流行唱片制作人。很幸运没有大学同学,不然肯定被周安娜办。她喜欢有工作男人,在工作中体现某种价值(或者所有价值),但不包括土吧唧上班族。“理解,都是些跟艺术沾边,肉边菜。这个无需解释。”李白插嘴。大学毕业以后,情况差不多,建筑设计师,知名刊物编辑,民营出版社小老板。这些人共同点是,各自拥有独立世界,可以向她部分打开世界。另个共同点是,他们都不太忠贞,或者容易情绪失控。她不确定,这是否属于窥探独立世界代价,在这座城市里“不太忠贞”和“易怒”只是种最轻微错误罢。有天她想起周安娜,个在她少女时代被指认为*乱人,从未想要进入谁世界,相反是向群逼崽子打开某个世界。
“这个世界并没有被周安娜轰炸过。”李白伤感地说,“不必让她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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