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方泽生说:“明年先将手里这些订单做完,重点放在春芽择选上面。茶不在多,但务必要做到精益求精。您与父亲同共事多年,知道他要求所在,未来几月,还要劳烦您为家里多操劳些。”
方昌嵘说:“那你呢?”
方泽生看看窗外新雪,“要出趟远门,迎迎吾妻。”
于新制“雕莲”品级回升,不少老主顾全都回来订茶,还增加许多新户没接,他是想着你要求高,若是明年新芽采量不够,再耽误采买司那边订量就不好。”
方誉是方泽生堂哥,原先也同付景业样是个草包,经历王秀禾事情,再度回来经商,也学着沉下心思,凡事动起脑子。除他之外,方家叔伯亲戚全都相互帮衬地团结起来,虽不知这份团结是不是暂时,但最少眼下这几年,该是无需方泽生去操心。
方昌嵘又说几件杂事,看眼桌案旁放着拐杖,又看眼方泽生此时坐着屏背宽椅。
那把椅子没有轮子,带有轮子那把已经被哑叔推倒储物库房存里放起来,许久没人动。
自方泽生能站起来以后,便再也没有坐回到轮椅上,哪怕走起路再疼,也不曾再依附那件东西。
此时,院子里面雪又大些,周齐举着封书信,路小跑地闯进书房,兴奋地说:“大当家!张大人回信!”
方泽生手上顿,急忙放着账本,拆开周齐递来信件。
方昌嵘大概能猜到那封信里内容,跟着问道:“可有消息?”
方泽生逐字将信看完,放在桌上沉默良久。
“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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