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他脸捧过来,捧在手心里,与他视线交织片刻,然后以目光给予他想要答案。
战逸非松开手,将腿再打开些,任由方馥浓进入。
当真以花旦假嗓喊对方声“官人”,然后就趁人不备大耍流氓,扯下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液手指突然毫无征兆地送进对方身体——
战逸非轻轻叫声,大腿肌肉痉挛起来,雪白肌肤下烧得通红。
来不及细细扩张,方馥浓扶着自己家伙打算进入,没想到又被对方阻止。
“等……等等……”情欲催使下,他胸膛起伏,喘息急促,可只手却牢牢盖住对方手背——十根手指些微交错,再不准许那根粗长玩意儿探进寸。
“……又怎?”汗水滑过喉结,方馥浓样喘得厉害。
同扑跌般栽进他怀里。
手臂间承受着沉甸甸重量,方馥浓刚把战逸非抱个满怀,马上翻身向上,将他压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这个瞬间,他们已经吻在起。大半个月没见,两个男人吻得齿舌痴缠,没会儿就喘不上气。
方馥浓现在只有个念头:进到这个男人身体里去。
“不行。”
这个时候战逸非仍然犹豫不决,有些事情做次可能是为尝鲜,做两次可能是贪图舒服,可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就再无借口可循。他潜意识里有个声音正试图提醒他,劝诫他:这不止关乎个男人面子,他身体受不被这男人再地惯着、宠着,再多次,可能就再渡不这个劫。
最后,他服软,妥协,他等待他亲口诺,就打算把自己身家性命都交给他。
“答应……帮……”只手仍牢牢摁着对方不放,战逸非以空闲另只手搂住方馥浓脖子,撑起上身贴近他耳边,“你要帮……”
看不见那张脸,可那声音从未如此刻这般温软,简直大不寻常。
从对方刚才话里,觅雅公关先生大约已经猜到公司正面临着不小困境。
“为什?”
“太大。含不。”战逸非偏就不让对方遂愿,张脸本正经,毫无表情,“每次都疼得忍不。”
“这次会温柔点……”大约每个男人都爱被情人抱怨太“大”,方馥浓情绪更高,简直非进去不可,他亲他耳垂与靠近耳朵肌肤,因为每次亲那里,这小子就会颤得不行。
“还是不行。”战逸非依然不肯配合,嘴里说着,“战家也有老二,凭什每次都是在下面。”
“下次,下次就让你在上面……”方馥浓伸手去够床头润滑液,连哄带骗,“不止让你在上面,还管你叫‘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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