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做可口美食。佐代美以为活动会持续到下午3点左右,但下午2点开始大家就渐渐散去。健矢也想回家。不过佐代美先要想想该拿千圣怎办。
大川小学下午2:30放学,不过孩子总要拖延10到15分钟才开始离校,他们要收拾东西,老师也要分发通知或叮嘱些事情。他们应该等千圣半小时吗?还是现在回家,让她像平常样搭校车呢?佐代美车就停在学校门口,她站在车旁思考这个小问题。后来,她回忆起当时有种强烈恐怖感袭来——那时正值“旧世界”最后个小时。“那天直到中午都是好天气,”她回忆道,“活动接近尾声时候,天已经变得阴沉沉,但没有丝风,树上叶子纹丝不动。感觉不到点生机。那种感觉就像电影突然中断,时间突然静止。空气中弥漫着种令人不快气息,与平常不样。不喜欢听不见学校里孩子动静感觉——哪怕他们在上课,也总能听到点点声响。正常情况下,可能已经走进学校,对校工说:‘来接女儿。’可是学校当时感觉好像……被隔绝样。”
请佐代美解释下这种奇怪感觉。她说:“住在乡下人都是与自然共存。大家与动物、植物和自然环境中切共同生活。起风时,听见树声音,能从风声中听出风情况。快要下雪前,从空气中就能感觉到雪味道。凭直觉就能感觉到周围气场。那种空气和氛围非常重要,几乎比人还重要。觉得千圣也是拥有这种直觉人。”
“后来健矢问:‘们回家吗?’也觉得是时候回家。也许,正是某种直觉告诉必须离开那儿。应该就是这样。但给自己理由却是:‘如果们现在回家,他就有更多时间见朋友。’于是,们就回家。”
当地震来袭,佐代美正在楼上换衣服。她和健矢回家时,大女儿朋佳已经在家,还没吃午饭。佐代美开火煮上面就去自己房间。下午2:46震动开始时,她朝楼下大叫着让孩子关火,然后到屋外去。不过,佐代美最担心不是他们,而是住在楼上年纪父母。佐代美母亲身体羸弱,行动迟缓,父亲有点糊涂又非常固执。她跑下楼,发现父亲正准备收起擦得锃亮黑色祖先牌位,它们正在佛坛上摇摇欲坠。佐代美放弃跟他理论,跌跌撞撞跑到屋外,看到家里其他人都待在棵大树旁。
“震动十分强烈,没办法站直,”她回忆道,“即使在外面蹲着,也差点摔倒。看看车库金属百叶窗——它们抖得像筛子样。电线和电线杆都在剧烈摇摆。整个世界仿佛都要崩塌,就像末日电影里特效。很惊讶房子竟然没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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