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单上写着这样话,“为什不加入们——休息会儿,诉诉苦?僧侣将用心聆听你怨言——也会向你们发点牢骚。”
以此为契机——随便喝杯茶,友好地聊聊天——人们纷纷前往设在寺庙和村公所“僧侣咖啡馆”。其中很多人都住在“临时安置点”糟糕预制板房里,冬冷夏热,无力负担更好住处人只能在那里暂住。僧侣心怀同情地倾听各种抱怨,避免问太多问题。“大家都不喜欢哭,”金田回忆道,“他们觉得那样显得自私。那些住在临时住所人几乎都有亲人在海啸中遇难。大家处境相同,所以他们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失去节制。但当他们开始倾诉时,聆听者能感觉到他们咬牙切齿和他们痛苦,那是他们无法也不愿表达痛苦,他们泪水也终于流出来,无休无止。”
这些幸存者开始犹豫不决,还带有些许歉意,然后越说越顺畅,他们描述巨浪袭来时恐怖景象,坦言失去亲人痛苦和对未来恐惧。他们还会谈到自己遇到超自然现象。
他们说自己见到陌生人、朋友和邻居,还有死去亲人,但他们看起来都像幽灵样。他们说,在家或工作时,在办公室、公共场所、海滩和被摧毁村镇,都见到幽灵。大家经历各不相同,有会做噩梦,有则因为小野武那样被亡灵完全控制情况出现而感到不安。
个年轻男人抱怨说,晚上感觉有什压着胸口,好像有什东西在他睡觉时跨坐在上面样。个十几岁小女孩说,看见个可怕人蹲在家里。个中年男人讨厌在下雨时候外出,因为会看见死去人眼睛从水坑里盯着他看。
相马市个公务员前往受灾海岸探访,在离最近公路和房子远远地方,看见个穿着鲜红色连衣裙女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周围看不见任何交通工具。当他再看向那个女人时,她却消失不见。
多贺城个消防站接到好几个报警电话,而让他们去那些地方,所有房子早已被海啸摧毁。但消防员还是赶往那些废墟,为那些亡灵祈祷——幽灵电话也在这之后戛然而止。
仙台市有辆出租车载个满面愁容男人,但他要去地方早已不存在。出租车开到半时候,司机从后视镜看眼,发现后座空无人。但司机继续开往目地,最后停在幢已被夷为平地房子前,司机礼貌地打开车门,让这位看不见乘客在他从前家门口下车。
在女川个安置难民社区,从前老邻居会出现在临时住房起居室里,与脸惊恐住客坐在起喝茶。没人有勇气告诉她,她已经死,而她坐过垫子都被海水浸湿。
受灾地区到处流传着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