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雷克把书合上,看着哈利。“很高兴知道原来你是为救人,不然人家可能会以为你是为
“你要继续跟们起查案吗,哈利?”
“得考虑下。”
哈利来到警署外,在夹克衬里破洞中找到打火机,点着烟。他看着人行道上从他眼前经过民众,觉得他们看起来十分平静,无忧无虑。不知何故,这幅景象让他心生不安。那家伙在哪里?妈瓦伦丁那家伙到底在哪里?
“嘿。”哈利说,走进三〇号病房。
病床已经被推回来,欧雷克正坐在萝凯床边看书,他只是抬头看眼,并未回应。
卡翠娜用力扔出支铅笔,不是扔向哈利,而是扔向关着门。“贝尔曼来过,就坐在你现在坐那个位子上。他说他听完班森解释之后,认为班森是无辜,还暗示说是韦勒自己向《世界之路报》泄密,才故意陷害班森。他说目前们什都无法证明,所以最好还是先把这事搁在边,专心缉捕瓦伦丁,这才是首要重点。你说呢?”
“这个嘛,也许贝尔曼说得对,也许们应该等泥浆摔跤比赛结束以后,再来把身上脏衣服洗干净。”
卡翠娜做个鬼脸。“这是你自己发明比喻吗?”
哈利从口袋掏出包香烟。“说到泄密,报上提到说出现在澡堂,被人认出来没关系,但是除锅炉间组员之外,只有你知道穆罕默德在这次行动里扮演角色,希望能维持这样,以策安全。”
卡翠娜点点头。“跟贝尔曼提过这件事,他也同意。他说如果外界知道们利用平民来做警方分内工作,定会被认为是狗急跳墙。他说穆罕默德身份和他在这次行动中扮演角色不应该跟任何人提起,包括项目调查小组组员。觉得很合理,虽然已经不准楚斯参加会议。”
哈利在病床另侧坐下。“有什新消息吗?”
欧雷克翻动书页。
“好吧,听着,”哈利说,脱下夹克,挂在椅背上,“知道你认为没坐在这里表示重视工作多过她,命案别人可以去办,她只有你跟。”
“难道不是吗?”欧雷克说,依然低头看着书,并未抬头。
“现在帮不上她什忙,欧雷克。在这里谁也救不,但是在外头可以改变些什,可以救人命。”
“是吗?”
卡翠娜侧嘴角微扬。“给他间个人办公室,随便他去写报告,只要是和吸血鬼症患者案无关报告都可以。”
“所以你还是开除他嘛。”哈利说,把根烟放到双唇之间。这时他大腿感受到手机振动。他拿出手机,看见是斯蒂芬斯医师发来短信。
检查结束,萝凯已经回到三〇号病房。
“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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