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娜侧过头。“所以事发当时你跟哈利·霍勒在警署这里?”
米凯看见卡翠娜瞄哈根眼,仿佛是想求助,但犯罪特警队队长似乎不明白卡翠娜用意,米凯同样也不明白。
“目前们不想透露太多警方工作方式,”哈根说,“以免影响未来办案时收集证据和制定策略工作。”
莫娜和其他记者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但米凯从哈根表情看得出他不知道自己替卡翠娜隐瞒什。
“时间很晚,大家都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哈根说,看看表,“下场记者会将在中午十二点举行,希望到时候有更多
星期三夜
米凯·贝尔曼双臂交叠,心想奥斯陆警署好像不曾在凌晨两点召开过记者会。他倚着讲台左边墙壁望着房内,里头挤满几名夜班编辑、其他新闻部人员、原本可能负责报道埃米莉亚肆虐消息记者、刚被拖下床睡眼惺忪播报员。莫娜·达亚身穿运动服和雨衣前来,看起来神采奕奕。
讲台上,卡翠娜·布莱特站在犯罪特警队队长甘纳·哈根旁边,正在详细说明在瓦伦丁·耶尔森辛桑区住处攻坚行动,以及后来在哈尔斯坦·史密斯家农庄发生戏剧化事件。相机闪光灯闪个不停,米凯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坐在台上,但有时相机还是会对准他,所以他尽力摆出伊莎贝尔建议他做出表情:严肃,但内心充满胜利满足感。他前来警署路上已和伊莎贝尔通过电话。“记住,有人死,”伊莎贝尔说,“所以不准露齿而笑或脸欢天喜地样子。想象自己是诺曼底登陆战开打后艾森豪威尔将军,你是领袖,不管是胜利还是发生悲剧,你都必须肩扛起。”
米凯捂嘴打个哈欠。今晚是乌拉女生之夜,她从市区回到家时吵醒他。除年轻时候,他没再看见乌拉喝醉过。说到这个,哈利·霍勒就站在他旁边,倘若他对哈利不熟,定会认为这名前任警探喝醉。哈利看起来比那些记者还疲惫,而且那身湿答答衣服散发出来气味应该是酒味吧?
个口操罗加兰方言记者突然插嘴说:“明白你不想公布击毙瓦伦丁·耶尔森警察姓名,但你可不可以告诉们当时瓦伦丁身上有没有武器?或者有没有开枪反击?”
“说过,们想等案情完全厘清以后再公布细节。”卡翠娜说,朝举手挥舞莫娜指指。
“但你可以告诉们哈尔斯坦·史密斯涉及此事细节吗?”
“可以,”卡翠娜说,“们清楚所有细节是因为监视器拍下事发经过,而且当时们正跟史密斯在手机上通话。”
“对,你刚才说过,但他在跟谁通话?”
“,”卡翠娜顿下,“还有哈利·霍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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