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问：「你知道绑票是死罪吗？要枪毙
。」
那犯人把脸
抬，「老子不怕死！」
白雪岚不禁露
笑脸，有趣地说：「那就对，早晚要枪毙，底下有没有那根东西，又算多大事？反正下头有裤子遮着，上刑场瞧不出来。」
接着下巴微微扬，算是下命令。
几个护兵上来，把那大叫大嚷犯人用枪托打倒在地，就打算剥他裤子。
「聪明。」白雪岚温和地说，「对，你那两手取肠剔骨玩意，很有趣，不要心慌，把功夫都丢。开干净外皮，记得他们里头尿尿那根芯子给
剔出来，要完完整整。要是弄断，可是会不高兴。你也不想惹不高兴吧？」
厨子失魂落魄，半晌，点点头。
白雪岚说：「个个来，这样吧，先开这个。」
护兵瞧着他手势，立即把那个吊眼眉，敢回瞪他那个犯人从地上拽起来。
三个犯人早就听得脸色铁青，见他伸手指人，心脏都倏地缩。
功夫，帮开开。」
说完，对着跪在地上犯人指。
厨子回头看，不禁懵，讷讷地说：「总长，您别拿小开玩笑，这……这怎
开啊？」
白雪岚气定神闲地微笑，「有什难，他们身上哪段像黄鳝，你就开哪段好。」
他虽然笑得很俊，厨子却看得阵心悸，猛地打个寒颤，才知道不是说笑，脸顿时白如纸。好会，哭丧着说：「总长…………干不来……」
白雪岚看见宣怀风看得眼睛都圆，便止住他们，责备着说：「你们也太不文明，去，找个有瓦遮头地方弄。」
护兵们响亮地应声，把那骂骂咧咧挣扎不休犯人拉起来，不管三七二十往边上间厢房死拖。
又有人端着长枪，押着厨子收拾木板刀子过去。
白雪岚对孙副官使个眼色，孙副官便说：「过去监督。」
也跟着去。
那吊眼眉原本很淡定倨傲，现在知道大事不妙，拼命挣扎起来，吼着叫：「你不能这样！们是警察厅犯人！不受你私刑！」
白雪岚等他叫几嗓子，才好整以暇地问：「你知道你犯什事吗？」
那犯人说：「知道，老子穷得没办法，打主意绑你票。」
白雪岚端起茶，啜口，「那说，这背后没有主谋喽？」
那犯人倒也硬气，倔着脖子说：「没有！」
白雪岚笑道：「连老本行都干不来，那你岂不是没用处？」
旁边护兵刷下，把枪端起来，抵在厨子头上。
厨子辈子没见过这阵仗，扑通下软膝盖跪倒，浑身打着哆嗦。
白雪岚问：「怎？做得来，还是做不来？」
厨子满头大汗，咬着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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