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取过浴缸银架子上挂块干净毛巾,给宣怀风身上温柔地擦起来。
白雪岚问,「究竟是哪个好吃?你倒说说。」
宣怀风膝盖发软,挨着白雪岚勉强站着,微微喘气之中,透着股说不出慵懒,闭着眼睛,喃喃说,「手上沾许多油汁,让去洗洗罢。」
白雪岚说,「怎也得起洗。」
把宣怀风抱进浴室,放在法兰西浴缸里。
宣怀风刚说半句「衣服还没……」,忽然想起,就因为这脱衣二字,才让自己成这人夜宵点心,后面便止住。
来。
这样如狼似虎,宣怀风是点也招架不住,直被他撞得腰腹擦在桌子边缘,又觉得痛,又觉得极刺激。整个脑袋都在发麻,两手原先抓着桌角,后来连桌角也抓不住,只是伸展着胳膊,在桌上没有知觉地乱晃。
忽听得清脆两下响声,不知把什东西扫到地上去,时也难以理会,反而觉得那响声也有着春药功效,交媾动作更为激烈,身体里热流也更是汹涌。
渐渐地,似有什从大腿根那往后脊背上窜过,又是猛地抽紧。
宣怀风喉咙里挤出闷闷声,像是呻吟,又像是呜咽。
水龙头哗哗开着,温热水点点漫上来,将上身衣服都湿。白雪岚坐在浴缸边上,伸手过来,给他解湿衣服纽扣。
满浴室热蒸汽,湿透布料贴在白皙肌肤上,就是种言语无可形容活色生香。
白雪岚帮他将湿衣服全脱,自己也赤条条地挤到浴缸坐下,让他倚在自己胸前,十分享受地叹息声。
宣怀风眼皮微掀掀,「别再胡闹。明天还要上火车。你把折腾得实在不能动,上不路,可怪不得。」
白雪岚笑道,「还用得着你提醒?万不会让你有不上路借口。洗澡,们道去睡,明天精精神神地出门,可好?」
桌子底下,已经被小摊白液弄脏污。
白雪岚股脑浇灌在爱人身体里,酣畅淋漓,把宣怀风翻过身来,见他腮红如霞,眼神迷离,两片蔷薇般薄唇却还含着金黄色点心,*靡得可爱之极。
凑过唇去,对着宣怀风唇,把露在外头半截点心衔住。
两人唇贴着唇,点点咬着甜点,也分辨不出香甜,只觉这食物滋味,都成爱人滋味,也不知道如何吃完,便缠绵混乱地接起吻来。
舌头吸吮着舌头,尝到也是淡淡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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