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早餐愉快。”西蒙说。
西蒙靠在贺维古登美术馆更衣室的曲线形柜台上。这里的一切都是
“当然看到了。”弗雷德里克说,“报纸上就没有别的消息。克里波几乎被全员抽调了,反正我觉得是这样。他们还带你玩吗?”
“他们还那样,喜欢把最好的玩具留给自己。死者之一叫卡勒·法里森。这名字你听着耳熟吗?”
“我应该没听过。但既然凶案处不能插手,那你干吗要——”
“因为我们一度以为是法里森杀了这个女孩。”西蒙掏出一张照片,是他从存档文件里打印的,他把照片递给弗雷德里克,看着他打量照片上那张煞白的亚洲面孔。单从这张脸就看得出来,她已经死了。
“她死在一座后院;现场被伪造成她不小心吸d过量的样子。她十五岁吧。也可能十六。她没有合法证件,所以我们一直查不出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她从哪来,怎么进的挪威。大概是钻进一只集装箱,从越南乘船来的吧。唯一有价值的线索就是她怀孕了。”
字不行。”
弗雷德里克停下脚步:“别傻了,西蒙。你明知我不可能从客户那儿帮你弄到贷款。所以我就向某个第三方转达了你的困难。你不就想让我这么做吗,嗯?你说实话。”
西蒙没有回答。
弗雷德里克长吁一口气。“你看,我只不过想帮你个忙。这没什么坏处,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对方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码而已。”
“这么做最大的坏处,就是让一群卑鄙小人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他们肯定在想,西蒙也有今天。因为他们以前根本拿我没辙,弗雷德里克。你,小菜一碟,而我,他们想都别想。”
“这样啊,等等,我记得那个案子。好像有人认罪了吧?”
“对。那是后话,而且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总之我想问你的是:卡勒·法里森跟你最喜欢的客户伊弗森有关系吗?”
弗雷德里克耸耸肩,摇摇头,目光越过峡湾。西蒙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船坞里桅杆林立,停满游艇,如今,这座船坞里所谓的“游艇”只比战舰略小一点。
“那个承认杀了这女孩并为此坐牢的人越狱了,你知道吗?”
弗雷德里克又摇摇头。
弗雷德里克靠在栏杆上:“这大概就是你最大的问题,西蒙。这就是你仕途不顺、没能走上高位的原因。”
“因为我不为金钱折腰?”
弗雷德里克笑了。“因为你脾气,bao躁,处世不圆通,甚至会作贱想帮助你的人。”
西蒙低头望着脚下废弃的铁轨。
这段铁轨是旧西部火车站在用时遗留下来的。不知为什么,这铁轨让他既感伤又激动,他很想看看地上的路堑还在不在。“你在报纸上看到老城那场三人谋杀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