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旁边部电话响。戈斯吕拿起听筒,贴在耳朵上。
“他们找到那截断指。”他用手捂住话筒说,“们开车送您去于莱沃尔医院做手术,这样才能——”
“在哪儿?”弗兰克打断他,“他们在哪儿找到断指?”
“它就直接放在您那辆保时捷仪表盘上。车跟另辆车并排停在格伦兰附近。”
“给找到他!找到他!”
“哦,当然。”他轻声说,“两支牙刷嘛。定是老糊涂。”
“去查查们手上有没有老伊弗尔把柄。”卡丽说。
卡丽走后,西蒙打开电脑,登入邮箱。
有人给他发份音频文件。看样子是用手机发。
从来没有人给他发过音频文件。他打开它,按下播放键。
工作,凯法斯。这个婴儿,或者说胎儿,是随母亲死去。”
“懂。父亲是谁?”
“红色牙刷主人。”
“……红色那支?”
“对。”
托尔·约纳松紧抓着地铁车厢横杆上吊环。他撞到另个睡意蒙眬上班族,嘟囔句道歉话。他今天必须卖出五部手机。这是他目标。等到今天下午站在——或者最好是坐在——地铁上时候,他就会知道自己有没完成。那会让他感觉……幸福。但愿会。
托尔叹口气。
他瞧瞧那个穿制服人,那人背对着他,耳机里传出音乐。耳机线直延伸到他手里只手机上,手机背面贴着手机店小标志,
摩根望着怒不可遏副典狱长,后者正站在控制室中央。他在断指处缠纱布,却没有理会医护人员要求他立即躺下医嘱。
“所以你们抬杆子,就这让凶手大摇大摆地把车开出大门?”弗兰克,bao跳如雷。
“他开可是您车。”警卫说,擦掉额前汗珠,“还戴着您制帽。”
“可那不是!”弗兰克咆哮。
摩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弗兰克血压比较高缘故,但那种恶心红色液体正渗出雪白纱布,摩根又开始眩晕。
“谢谢你。”西蒙说完挂断电话。
卡丽去咖啡机旁给他俩取咖啡。她回来时,西蒙已经在打另通电话,她从他轻柔语气猜出对方是艾尔莎。挂上电话,他脸上出现那种神情,它偶尔会在某个特定年龄人身上流露几秒,仿佛他们错失什,随时会当场崩溃。卡丽本想问他还好吗,但还是忍住。
“那……”西蒙说,勉强做出振奋样子,“你猜谁是孩子他爹?大伊弗尔还是小伊弗尔?”
“不用猜。”卡丽说,“们已经知道。”
西蒙看着她,时有些惊讶。他看见她缓缓地摇摇头。他眯起眼睛,低下头,用手摸摸脑袋,仿佛要捋顺自己所剩无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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