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说就钻出来。
烈中流今天换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
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直就不解们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
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人都暗暗吐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下,又道,“入越重城后立即派往南边探子已经回来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隐蔽地点见到太后。真是巧,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
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后,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避免泄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个废旧小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虽然也是陆路,但比们这种翻山越岭好多,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于他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着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无奈地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戴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着他头,“用你这个笨笨小脑袋想想,们是怎到这个偏僻越重城来?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把这个易守难攻小城弄到手?”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吗?”个充满朝气声音从身后传来。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们计划改变。”
“是,所以属下已经又派出人,将计划有所改变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直在听子岩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新太子永全知道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自从们登岸后,船队就畅通无阻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震,“难道他已经知道们弃船登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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